而后张九言和杨鹤闲话,请教杨鹤该当如何为官。
问这样的问题,张九言当然也是谦虚一下,客套一下,没打算真的在杨鹤这里学到什么。
却没想到张九言这一句话,杨鹤好似打开了话甲子,对张九言还真就开始传授自己的所谓的做官心得,
这令张九言那是哭笑不得;
落雁看张九言和杨鹤聊得没完,心里好似火烧一般。
落雁心说这个该死的张郎,怎么还不说到自己和他的事情,难不成是他变心了,当了大官,就不要自己了?
真要那样,哼,那老娘我也不是好惹的,大不了把我们的事情搞得人尽皆知,倒要看看最后谁丢脸。
仿佛是感觉到了落雁的心思,张九言不经意的撇了她一眼。
张九言一副嫌弃之中又带着宠爱的眼神朝她看去,只看得落雁的不好意思,
落雁低下了头,不过心里却是分外欢喜,放心了。
过不多时,张九言站起来,装作看这杨鹤的府邸,不经意的靠近落雁。
背对着她,张九言将右手到背后,偷偷展开,让落雁看。
落雁定睛一看,只见张九言的手心赫然写着一个大字。
“闹”
“闹?闹什么?”
落雁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她到底也是见过世面,很快就明白了张九言的心意,话不多说,指着杨鹤就开骂了,
“老东西,被人排挤,抢了官位,还有心思在这里跟人家谈天说地,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落雁这一发狠,说出来的话着实是不轻,吓得众人都是呆愣住了。
杨鹤更加是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怒道:“你这贱妇,你瞎说什么,还不住口。”
“我偏要说。”
落雁越说声音越大,“老东西,我真是瞎了眼了,
当初看你身居高位,总想着跟了你,可以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没想到你这老东西一下就被皇上革职,成了白身,
你还不如死在任上,好歹给家里弄个追封的爵位。
现在倒好,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有脸在这里会客,我是你,我就一头撞墙去。”
“反了,反了,”
杨鹤气的脸红脖子粗,呼呼直喘气,那是气得不轻。
张九言也怒道:“你这贱妇,怎可侍宠而骄?大人如今虽然没有官位,可依然门生故吏遍天下,如何由得你来编排?”
说着,张九言对杨鹤说道:“大人,此等贱妇,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对,对,你给我走。”
杨鹤正在气头上,哪里管得那么多,直接就听从了张九言的话,要赶落雁走。
不过他杨鹤的家门也不是那么好走的。
只听杨鹤对管家说道:“把这贱妇卖到青楼去,不,给我卖到窑子里去,三文两文,我要她受尽凌辱。”
管家连声答应,找出落雁的卖身契,然后带着两个下人,就押着落雁走了。
落雁走后不久,张九言也是借口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