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的宴席大半散去,人影迭乱,耳边唯一道平缓的吐息。
宋允之伏案,侧过身子问仇红,她没听清,视线不可控地,全落在宋允之丰润的唇上。
说话时轻巧地开合,隐约能看见齿列间滑动的舌尖。
宋允之一向是爱洁净的,即便喝了酒,身上也寻不到一点乱味,仇红凑得近了些,想听清他方才说了什么,发觉自己眼前雾蒙蒙的,微微眯了眯眼。
为什么,她从内心腾起一股燥热,极剧烈的,不是酒气上涌,而是一种羞于启齿的渴望,烧得她双腿轻颤。她一定是在发梦,她记得很清楚,明明之前宋允之见她不胜酒力,安排人将她送回府中歇息,她还感受到轿辇颠簸,想来是应该睡在府中卧房了。
再看眼前场景模糊,除了宋允之以外的,她都瞧不太清,大概是真的在梦中。
也许是梦的缘故,宋允之雍容明眸近在眼前,从未如此刻骨过,仇红喉头不自觉发渴,视线向下看去,去捉宋允之隐在华服下的腿。
仇红柔软了起来。
“将军?”
宋允之的嗓音像镀过一层水雾,不真切,但十分惑人,仇红抬眼看向宋允之,九重天上的人物,在她眼前几乎触手可及,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却不是去往他的脸颊,而是指心一软,握上他膝头。
宋允之眸色一暗。
她的手已经搭上了他的腿,那双手明明是带着怜惜的,可他心中有欲,经不起一点撩拨。
“将军,你......”
仇红的眼睛迷蒙着,她喝了酒,是真的偏醉,手下却知道分寸轻重,像片羽毛似的蹭着他的膝,可偏偏是这种若有似无的触碰,才更加撩拨压抑已久的渴望。
宋允之垂眸,心思全乱,手中的卷轴不知何时落了满地,眼前人专心致志地隔着衣料瞧他的腿,因着姿势,顺势地趴下身去,脊背舒展成一条柔线,后臀浑然不觉,已经将饱满曲线高高翘起。
宋允之不受控地硬了下身。
再低头,她的唇,朦胧的一点红润,微张开着,他膝处能感受到真切的吐息。
偏生仇红像对他的反应无知无觉似的,隔着一层衣物瞧他的腿已经不够,手指往上,几个翻动便将他玉带松懈,两指一拨,便脱了他的外衣。
她是心疼他这双腿的。
眼眸低垂,又是怜又是怨,唇边喝出的热气像云,宋允之如坠九天。
“将军...揉揉吧。”
替我揉揉。
只是不是膝盖,而是他已经剑拔弩张的阳物。
仇红是在梦中,许多知觉由不得她掌控,她只感觉到宋允之那双拿惯了杀伐性命的手,无甚温度地握住了自己的,而后引着她,朝一个隐秘而滚烫的地方而去。
隔着亵裤,仇红懵懂地握住了那处硬挺,她眼有迷茫,抬起头看向宋允之。
宋允之哑着嗓子鼓励她,下身往她掌心里顶弄,低声道:“将军,为我揉揉吧。”
仇红下意识地听话,右手顺着那形状,上下撸动,她仍是跪趴的姿势,有些嫌累,干脆将脸搁在他双腿之间,嘴唇隔着已经浸润的湿痕,擦过宋允之已然涨得难受的龟头。
他忍得很辛苦,几乎要克制不住冲动,直接撬开她的嘴唇,将阴茎送进她的唇齿,狠狠肏弄。
可他不敢。
如今的亲近欢好是偷来的,他怕她被惹得急了突然醒来,怕她双眼恢复清明,看见这场面,会从此与他割袍断义。
他不敢赌,只能忍着欲望循序渐进,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他在等,等仇红腕骨酸痛,她就会自觉松掉手,又怕自己没有将他揉舒服,在他叁言两语的撩拨指导之下,就会乖乖地趴下身子,撩开自己的衣物,双腿打开,主动地蹭到他下体,用已经湿润的别处,为他补偿。
她的嫩穴那么软,那么热,那么紧。他尝过许多回,犹觉不够,恨不能天天吮吸、插弄。
但不能急,慢慢来。
她已经自觉褪去了衣裳,那具漂亮到让他发慌的身子,暴露出了下身湿泞,衣物顺势滑落,遮盖到脚踝位置,半诱半遮。长而细的腿微微张开,仇红摸索着,用自己的穴凑到他身前,习惯性地浅浅地含住他暴起的阳具,并不直接吃下,而是用那张湿润的肉唇代替双手,在同样滑腻的柱身上来回地磨。
她现在只有一个意志——叫宋允之舒服。
她连淫荡也是勾人的,宋允之微微扬起头,抵御着濒临失控的危险感,露出深刻的喉结,下巴抬起,口中几乎抑制不住呻吟。
“将军...阿红......你怎么那么软。”
每一个字都带着滔天的欲望。
仇红被这声喘息熨平了心脏,她下意识地卖力讨好他过于粗大的阳物,两指往下,绕过阴处湿漉漉的毛发,蹭过敏感处时身体微微战栗,惹得她脚趾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