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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心是不是操得有点儿多了(1 / 2)

火堆里的红薯熟透,慢慢的散发出香味儿。唐续用钳子将红薯扒了出来,然后边吹着边开始剥了起来。

宋于还是第一次见他那么接地气,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疲倦至极,闭上了眼睛。明明是不愿意去想的,却控制不住的想起了以前的许多许多来。她更是疲倦,一动不动的就那么靠着。

唐续很快剥好了红薯,他没有吃,用纸包住轻轻的放在了宋于的旁边儿。

气氛莫名的有些压抑,唐续并没有在屋子里多呆,将红薯放下后便起身离开。

不知道唐续和他们是怎么商量的,几人并未继续行程,在傍晚雪渐渐的化开之后就返程了。

事实上这样的天气也不适合继续往前,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冻在路上。

不知道是热水袋起了作用还是红糖水起了作用,回程的路上宋于的肚子不再疼。但大概是因为是生理期的缘故,她一直都是恹恹的。和唐续也没有再说过话。

好在来时他们也没怎么说话,倒也未有人发现不对劲。

一路上走走停停的,知道她是生理期,黎瞳也格外的照顾她。每次到服务站都会给她接上一杯热水。

大家轮换着开车,回到青禾市时已经是隔天中午了。大家这一路都很累,到了市区之后就各自散去。

这几天都没休息好,回到家中,洗了一个热水澡之后宋于就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睡得并不好,梦里一直都在做噩梦。她梦到了她父亲还有于安河。像是回到了年少时一般,可转眼却都烟消云散。

宋于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没睡好头是昏昏沉沉的。她拿出了手机看时间,才发现现在其实还早,不过才五点多,只是外边儿光线暗,所以看起来像是要天黑了。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倒了一杯热水靠着墙慢慢的喝着。热水喝下后脑子渐渐的清醒了过来,她想起了梦里梦到的于安河同她父亲的零星片段来。

宋于就那么怔怔的站着,本是想给于安河打电话的,但最终还是没有打。

屋子里空落落的没事儿可做,她在客厅里呆了会儿后换了衣服出了门。

她本是想在楼下散散步的,出了门之后鬼使神差的拦了车,抱了去于宅的地址。

于安河不在,她不知道自己去于宅干什么。但莫名的就是想过去看看。

因为是节假日的缘故,虽是下班的高峰期,但却一点儿也不堵车。但她到于宅时仍旧是八点多了。

远远的看去,于宅里透着灯光。在夜色里安安静静的。

宋于慢慢的上前,还未到门口,就有人看见了她。那人见着她是挺惊讶的,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宋小姐之后问道:“您怎么突然过来了?”

可不挺突然的,她明天得上班,正常情况下是不会这时候出现的。

宋于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会突然过来,她打起了精神来,唔了一声之后说道:“突然想过来看看。”稍稍的顿了顿,她问道:“于先生回来了吗?”

她本是随口一问,但那人却瞬间紧张了起来。

他这样儿一看就知道有问题,宋于的视线看向了他,问道:“于先生回来了?”

那人还未回答,里边儿就有人出来了。出来的是阿斐,那人是松了口气儿的,说道:“宋小姐过来了。”

阿斐是同于安河一起出差的,他都回来了,只能说明于安河已经回来了。但于安河回来,为什么会瞒着她?

宋于的心里生起了些不好的预感来,她立即就看向了阿斐,问答:“于先生已经回来了吗?”

她都已经过来了,显然是瞒不过了的。阿斐应了句是,然后带着她往里走。

离得还远远的,就问道了一股子中药的味儿。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张妈又在给于安河熬药了。

宋于原本以为是于安河的病2饭了,但到了于安河的房间,看见半躺在床上包扎着绷带的于安河,才知道他是受伤了。

宋于在门口时就已经有人告诉了于安河,看见他出现他并不惊讶,哑着声音问道:“怎么过来了?”

宋于没有回答他的话,快步的上前,问道:“您伤得怎么样?”

失血太多,于安河的唇色惨白,说道:“小伤,不碍事。”他的语气是轻描淡写的,像是并未将这点儿伤放在心上。

他大抵是担心宋于有事,微微的蹙起眉头来,又问道:“怎么突然过来了?”

“没怎么,就突然想过来看看。”宋于回答。

她本是想问于安河是怎么受的伤的,但终究还是未问。

有伤在身的缘故,于安河的神色是疲倦的。他是想瞒着宋于的,所以回来才没告诉她。这下她已经过来了,沉默了一下说道:“让秦妈给你弄吃的,晚上在这边住,明早司机再送你回去。”

他受了伤是得好好休息的,宋于并未在房间里多呆,简单的说了几句之后就出了房间。

厨房里张妈仍旧在熬药,屋子里弥漫着药味儿。走离房间有那么远,宋于才看向了后边儿跟着的阿斐,问道:“于先生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的身体原本就不好,这下受了伤,身体只会更加的不好。

阿斐是冷冰冰的样子,他并没有告诉宋于的打算,冷冷的说道:“这不是宋小姐该知道的事。”

他说完也不搭理宋于,直接越过她往外边儿去了。

从阿斐这儿得不到答案是在预料之中的,宋于这下走往厨房。

厨房里秦妈正在熬着药,她是忧心忡忡的。见着宋于就问道:“您怎么过来了?”

宋于是想挤出笑容来的,但还是没能挤出来。说道:“突然想过来就过来了。”她说到这儿看向了秦妈,问道:“您知道于先生他……”

她的话还未说完,秦妈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往外边儿看了看,叹了口气,说道:“听说是在交付货物时被人给阴了。阿斐虽是跟在于先生的身边的,但不防对方突然动手。所以才导致于先生受了伤。”

秦妈知道得并不多,就这些还是从别人的口中听到的。但具体于安河是怎么受的伤,除了跟去的人没有人知道。

因为于安河受伤的缘故,于宅里是压抑的。虽是冬天,但于安河的伤口好像不怎么好,傍晚时医生过来,重新进行了清洗。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的血腥味儿。

宋于是要在房间里守着于安河的,但他没有让。让宋于去休息。就连医生也一直守在这边,宋于哪里睡得着,于是就在客厅里等着。

于安河是凌晨回来的,他受了伤之后并没有马上得到处理,只草草的包扎了一下。白天一整天都没事,但到夜深时却发起了烧来。

他原本就有病在身,发起烧来一下子就是高烧。医生边用药边让人给他物理降温。

阿斐是笨手笨脚的,宋于得以进了房间。打了水细细的他替他擦拭。这下才看到了他腹部处包扎着的纱布。

他受伤的地儿除了腹部处还有手臂,手臂上只是轻伤。腹部处因为包扎着纱布看不到,但从里头隐隐渗出的血迹来看伤得应该不轻。

宋于在来时未觉得,待到要天明时于安河的烧慢慢的退下去了才发现宅子这边的巡逻严密了许多,无形之中让人紧张了起来。

突然这样儿,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儿。宋于是想问阿斐的,但知道问了他也未必会回答,于是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她一晚上未睡,在六点时就进了厨房,开始熬起了粥来。打算温着等于安河醒来能吃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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