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你怎么处理?等到你处理了,天都黑了!这事我是管定了!江沅不肯将宝宝和贝贝交出,我会自己想办法把两个孩子抢过来!”
巩眠付显然头疼极了。
“爸,你别乱来。”
巩老爷子可管不了这么多,宝宝和贝贝是不是巩家的孙子,他还不能自己来证实么?
这社会只要有钱,什么办法都能,不就医学上有一种叫做亲子鉴定?
她大可将宝宝和贝贝找来,然后做一个鉴定。
电话那头的巩老爷子径自将电话给挂断了,男人看着黑下去的屏幕,脸色阴沉。
……
夜里,外面下着蒙蒙细雨。
电视机里,正放映着肥皂剧,她心不在焉地看着,两个孩子早就睡着了,她看得有些无聊,便把电视给关了,走到落地窗外去。
本是想要看看外头,舒展一下神经,没想,却让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她余光不经意地一扫,竟然瞥见了那不远处的路灯下,那一抹略显寂寥的身影。
那个男人,就这么站在雨中,也没有撑伞,身上的衬衣早已被雨给打湿,他却连蹙眉都没有,直直地看着她这个方向。
她不知道,他究竟在这里站了有多久。
江沅微微蹙起了眉头,思索了下,便撑着伞走了出去。
当她走近的时候,他猛地拽住了她的手,手中的雨伞掉落在地上,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男人的脸有一大半埋在了黑暗之中,那双眼,却是深得如同一汪幽潭。
“我爸来找你了是不是?他没对你做出些什么来吧?你还好吧?”
他将她上下打量了遍,确定她没有什么事,才松了一口气。
江沅冷笑,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我就不信,这事跟你没有半点的关系。”
男人不语,她望着他的脸,声音极冷。
“巩眠付,你放过我吧!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他不说话。
细雨落在她的脸上,她抬起手抹掉,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巩眠付,你凭什么在这对我纠缠不休的?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那个会乖乖听你的话的江沅吗?五年了,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包括我的心。”
因为她的这一番话,他总觉得胸口好像被什么狠狠地揪住了一样。
那种痛,说不出到底从何而来,却足以让他绞痛难受。
男人抿着唇,眼里的幽暗显得有些模糊。
“反正这一次,我不会放开手了。”
江沅转过身,不愿意再跟他多说半句。
可她根本就迈不出几步,他便再次挡在了她的面前。
她的脸上没有半点的表情。
“让开!”
他却没有动弹,只直直地看着她。
“五年前的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只知道,那一天晚上,她离开了婚礼现场以后,就彻底没了踪影,这几日,他让人查了一下,才知道她被带上了一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