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慈也不想跟她说得太多,她转过身走到车前,只是在上车前,回过头看着她。
“明天,你最好已经离开这里了,不然的话,我可担保不了巩眠付是否会找到你。”
当然,她也不会担保,过了明天,像五年前的事,是否会再一次发生在她的身上。
而她今天之所以到这里来的目的很简单,巩老爷子的态度摆在那,她要是再不做些什么,恐怕她真的要被人从现在这个位置上给扯下来了,那不是她想要见到的结果。
她是巩家的三少奶奶,是巩眠付的妻子,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理所当然的,她也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来动摇她的地位。
她没法掌控巩眠付,但是,她知道当年的事,也知道江沅会恨,经过了五年的时间,如果江沅已经忘记了,那么,她就来提醒她当初的那件事,让她清楚的记得,在五年前,她曾经失去了什么!
唐心慈弯下腰坐进后座,很快的,那台黑色的轿车便驶了出去。
这么久以来,她从来都没有将任何女人放在眼里。
巩眠付是谁?巩眠付是安城每个女人都想攀上点关系的男人,他多金,他英俊,有的是想要爬上他的床对他俯首称臣的人。
如果,巩眠付的身边没有女人缠着他,那才叫奇怪。
不管有多少女人曾经呆在他的身边,却从来都没有女人能够逗留太久。
唯有她唐心慈,是一直都能呆在他身边的,也是任何女人都无法取代她的地位的。
因此,这么多年,她都是不将任何女人放在眼里。
在她的心中,那些女人,不过是蝼蚁,根本入不了巩眠付的眼,更别说,是挤走她霸占他身边的位置了。
她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直到巩眠付的身边出现了一个江沅,她才终于有了危机感。
她的直觉告诉她,江沅不能留,留下来,就是一个祸害。
若说,五年前她仍然有足够的自信能够霸占巩眠付心底那个不可动摇的位置,那么,这五年间巩眠付所做的事,是令她的那种自信开始摇摇欲坠。
唐心慈不得不承认,在面对江沅时,她没办法想之前那么处之安泰。
这也是她这一次,瞒着巩眠付独自前来会见江沅的原因。
环着手臂的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她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随后,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串号码。
……
翌日,天气特别好,贝贝吵闹着要到外面去散步,江沅拗不过她,唯有独自一人带着她想要到附近走一走。
这边的区域不远处就有一个供以孩子玩乐的场所,她本是想把宝宝也带上,可这个孩子说什么都要呆在家里看书,她便也没有强而为之了。
贝贝玩得特别高兴,毕竟才不过五岁,正是天真无邪的年纪,那游乐区域还有别的小孩子在玩,她很快便与那些小孩子玩到一起了。
她坐在旁边,用手机跟在美国的小玫联系,处理工作上的事。
贝贝知道她忙,很多时候她都是跟宝宝一起,很少会打扰她,所以,直到看到她放下手机,她才朝她跑了过去,说自己肚子饿了。
江沅看了看时间,便牵着女儿往回走。
她们一前一后的走着,这边因为是对外开放的,很多外来的车辆都会选择停在这里。
“贝贝,小心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