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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不痛吗(1 / 2)

她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听在他的耳里,都如同一把刀狠狠的扎在他的胸口处,他不明白这种愤怒到底从何而来,他只知道,假如真的有那么一天到来,他不可能会让她走。

这样的一个想法,是唯一无比清晰的烙印在他心底的。

“你那是懦弱,你那是胆小!在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不属于你的东西?这一切不过是借口罢了!对我来说,我不管那样东西到底是不是属于我的,哪怕是不属于我的,我也要让它属于我,没有其他的选项。”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想要得到什么,他就会去争取就会去掠夺,丝毫不会理会那到底是不是本该属于自己的。

在他的字典里,向来只有他想要的和他不想要的,如果那一样东西是他不想要的,哪怕放到了他的面前,他都不会碰一下,但如果是他想要的,他将会不顾一切的去抢去争,直到紧紧的握在自己手心里为止。

这,就是他和她之间的区别。

江沅没有回应他的话,他和她是不同的个体,有着各自的想法。

或许,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吧?她承认她懦弱,她承认她胆小,但是于她而言,倘若一段感情在她的生命里注定是不属于她的东西,她真的会毫不犹豫放开手。

与其继续受伤,还不如早一些退出来,保护好自己,无须再继续痛苦再继续难过。

巩眠付把她送回南楼,随后便回公司去了。

她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看着那车子逐渐驶远,即使是再也看不到了,她仍然没有收回目光。

她无意跟他吵架,只是今天的事让她难免有些感慨唏嘘,她想到了罗萍,想到了她不在秦家的二十年,她甚至无法想象,在那二十年里罗萍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罗萍明明知道秦文山是那个不该属于她的人,她仍然要固执的不肯放开手。

那样,不痛吗?

她想,如果是她的话,她绝对会在知道一切的真相后立刻放开手。

可她永远不知,当她真的面对时,彼时的洒脱却是半点都用不上。

很多时候,要是一个人当真深爱了,又岂是说放手就能马上放开手的?哪怕嘴上说得再漂亮,其中的挣扎与不舍,唯有自己才深有体会。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接下来的几天,罗萍依然住在医院内,她每天都会亲自带着汤水过去,然后再在医院呆上好几个小时。

她没再提起过要她离婚的事,罗萍也默契的没有给她那个答案。

按道理说,警察没有办法一直将秦文山关在看守所里面的,但是,不知道巩眠付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就没让他能走出来。

一个星期之后,当她坐在床边为母亲削苹果正削到半途,就听到母亲的声音低低的传了过来。

“沅沅,我想好了。”

江沅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她。

罗萍靠着床头,一个星期的休息已然让她的脸色好上了许多,就连身上的伤也开始慢慢痊愈了。

可心的伤口呢?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我想离婚,可是我怕他不会答应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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