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秦慕思放下手中的杯子,面靥上没有半点的表情。
“男人最图的就是新鲜感,你问那个在他喝醉酒碰了的女人到底凭什么让他这么牵肠挂肚,我告诉你,就凭着这新鲜感,而这新鲜感恰恰是你没有办法给他的。”
阿美张了张嘴,半晌了,她握紧了放在桌子上的手。
“那我该怎么办?”
秦慕思斜睨了她一眼。
“我觉得,你也该是时候开始考虑自己的未来了,你不能一辈子呆在他的身边耗费你的青春,当然,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往后绝对不会再多说半句。”
她话已至此,再多的,她也懒得继续说下去了。
阿美没有在这呆多久,估计是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离开的时候还说了句,她会仔细考虑她的话的。
秦慕思透过玻璃窗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她跟阿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若不是记挂着这份情谊,她今天不会对她说出那一番话,不过,这毕竟是阿美自己的人生,她也懒得干涉其中。
她招来侍应结账,随后,便站起来走出咖啡厅。
……
南楼。
今天是巩子安和言蕊的婚礼,江沅便去问了一下曾晓晓要不要跟他们一块过去举办婚礼的酒店,然而,曾晓晓拒绝了,说是不想去,想要呆在房间里。
如果是以前,她定是会拽着曾晓晓去的,可是经过了之前的那些事情后,她在对着曾晓晓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深怕会触到她的伤口。
所以,当她说她不想去,江沅便没有勉强,劝说她多休息后才从客房走了出来。
她直接下了楼,走到厨房去让用人给曾晓晓准备晚饭,才刚一走出,就看到男人从门口往里走。
她不禁一愣,下意识的望向墙上的时钟。
这才不过下午两点多,他怎么就回来了?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婚礼是在六点多开始的。
她看着男人缓步的朝自己走来,待他站定后,她微微仰起头,注视着他的脸。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好歹是巩家唯一的孙子结婚,巩眠付身为小叔,难道是有什么习俗上的事情要去做?
他将她上下打量了遍,随即,牵起了她的手往门口的方向而去。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起初的时候,等到了地儿,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是想要给好生打扮。
当从发型店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六点了。
他们直接就过去了会场,既然是巩家大喜的日子,这种事情肯定不会马虎,所以然,不管是婚礼的场所还是其他,都是用了最好的。
来的人很多,当她挽着男人的胳膊走进去的时候,难免有些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