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腻不浓,却足以让人沉沦的味道。
“下次不要乱跑,知道吗?我刚刚还在奇怪你到哪里去了,找你找了很久。”
淡淡的语气,带着几分宠溺。江沅并不觉得有什么,站在对面的温曼双却是瞬间刷白了脸。
江沅随意地点了点头,抬眸看着没有说话的温曼双,巩眠付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有些后知后觉地勾了勾唇。
“这不是温小姐吗?”
听见他的声音,温曼双抬起头,想要说些什么,瞳子对上他冷漠如冰的黑眸时所有的话却哽在了喉咙。
她张了张嘴,好一会儿,吐出口的却始终只有那么的三个字。
“巩眠付……”
这一次,男人没有理会她,就好像把她当成了透明人一样,他径自搂着江沅的肩膀,大步地越过她向着门口而去,嘴里还很是温柔地对身边的这个女人说道:“我们回家吧!”
江沅没有拒绝,反正今天到这里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继续逗留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温曼双看着他们就这么与自己擦肩而过,再多的不甘心,在这一刻似乎都令人发笑。
她转过身,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眼底慢慢的被怒火所覆盖。
这两个人,凭什么这样对她?
她失去的,还不够多吗?
为什么她就必须过着这样的生活,而他们就能如此幸福快乐?
这不公平。
她将高脚杯的红酒一饮而尽,目光仍然投驻在门口的那个方向,久久没有收回。
对她来说,江沅能够拥有她想要拥有的一切,这是她怎么都无法接受的事情,而巩眠付呢?这么一个不是正常男人的人,在毁掉了她以后日子过得跟以前没有一点的区别,他曾经对她造成的那些伤害,他还记得吗?
难道他就没有半点的愧疚吗?
就算是她先对不住她,那他呢?他就没有半点错吗?
哪怕他当时给她一点点的温柔,她都不至于变成后来那样,所以,后面的那些事,是理所当然也有他的一部分责任在。
最起码,她是这么认为的。
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又不愿意给她该有的温柔,那凭什么她就要为他守身如玉?
而他呢?现在凭什么过得这么舒适?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每每看到这两个人,她就觉得心里添堵,除非,是这两个人不在了,那么,她才觉得好受一点。
是啊,只要这两个人不在了……
温曼双将空了的高脚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看来,她是真的得给他们一点教训了,就算现在温家没了,但也不见得她就会让他继续这么好过。
另一边。
pagani在黑夜里穿梭,向着巩家而去。
巩眠付的视线望着前方,他的手打着方向盘,脸上的是淡然。
“温曼双都跟你说些什么了?”
江沅摇了摇头。
“没什么,只是随便聊了几句。”
就算她都这么说了,男人却不见得会聊些什么好话,只是她不愿意多谈,他便也不再多问罢了。
男人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突然一个拐弯,本来往巩家的方向改变了。
车子晃动时她惊了一下,扭头瞪大了眼望着他。
“不是要回去吗?”
“先去吃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