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如实的回答了。
我当时没有不喝这个选项。
也就是说,她喝了。
因为他是先上楼的那个人,之后在客厅发生的事,他是一概不知的,若不是今天晚上她非要凑过来,估摸他也猜想不到。
不过,这不是头一回了。
你我的新婚夜,大嫂送来补身子的药汤,你就不懂那是什么?
他丢下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就率先走出了浴室,她坐在那好半晌,才终于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恐怕,那送来的汤是下了什么不该下的药吧?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像个痴女。
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她就恼得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巩家好歹是名门之后,她又怎么可能猜到哪怕是名门,也会发生这种不入流的事?
怪也只能怪她心思单纯了。
她在浴室冷静了许久,才湿漉漉的走出来,男人背对着她躺在床上,她刚换好衣服,就见到他突然坐起身来。
那块白绸缎呢?
江沅一怔,指着掉落在床边的一抹白色。
男人起身拾起,放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偶尔别有深意的瞥她一眼。
她看着他手上的白绸缎,一个抽风的想法突然冒生心头。
你别告诉我,这白绸缎是为了……落……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