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她语气中太过认真,男人垂眸,思绪有些飘远。
江沅还很年轻,她才不过刚满二十岁,别的女生在这个年纪快活得很,而她却承担了这个年纪不该承担的一切。
就像那个人……
他稍稍回神,伸出手将她拉了进来,她一怔,整个人被他抵在门板前。
空气似乎有些稀薄,这样的距离近得让她莫名有些慌乱,她从来都没有碰过这种事,下意识的想要退开,他却把仅剩的退路都给堵住了。
巩眠付的手就撑在她的脸旁,她绷紧了身子,好半晌才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干什么?
男人似是没有听到一般,手慢慢的落在了她的鬓角,随后,慢慢的往下,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嫩滑的肌肤上带出一种说不出的痒意,他好像在打量着她,只是那眸中的黯黑深不见底,让人无法窥探他的心思。
我是谁?
闻言,江沅不由得有点懵。
他是谁?他突然忘记自己是谁了吗?
她许久没有回话,他斜睨了一眼,她慌乱中避开了他炙热的视线。
你是巩眠付,巩爷。
我问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大概是觉得她没听懂,男人原本抚摸着她脸颊的手顺着她的颈脖而下,最后落在了她的左边胸口处。
单薄的布料没有办法遮挡那指尖的温度,她瞬间倒吸了一口气,而他低哑的浑厚男声传进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