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想,都是奇怪得紧。
她正欲拒绝,白晴却倏然紧握住她的手,她隐隐有些吃痛,再抬头时,面前之人的脸上透出了几分不容拒绝。
趁热赶紧喝了吧,凉了就不好了。
江沅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到底还是端起了那瓷碗,一个仰头把汤都喝了个精光。
见状,白晴这才松开了手。
送走了白晴,她拖着疲惫的步伐走上了二楼,普一推开门,就看见巩眠付从浴室出来,显然是刚洗过澡,她越过他到衣帽间取了换洗的衣物,反手关上了浴室的门。
再出来时,已经是半个钟头后。
那个男人不知道哪去了,这会儿根本就不在房间里,这样也好,哪怕已经成了夫妻,充其量还是不算熟悉的陌生人,要她跟一个陌生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她是怎么都做不到。
随手将床上的一张白绸缎丢弃在地上,她掀开被子就躺了上去,然而,翻来覆去是怎么都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刚洗过澡的原因还是天气的原因,她竟觉得浑身热得很。
她干脆拂开被子,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人推开。
巩眠付瞅了眼,什么话也没有绕到另一边躺了进来,哪怕床铺再大,也会不经意触碰到,仅仅一个触碰,就让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江沅被自己的感觉吓了一跳,在酒店前不经意的接触,让她知晓他身上的温度,可为何,方才的触碰却是凉凉的教人舒服得紧?
明知道不应该,仍是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她迟疑了下,还是伸出了手去试着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