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货,某人明明全程黑脸,他是从哪看出是开心的事?
莫子谦见他不吭声,将他打量一番,然后就注意到他手背上的抓痕,“我擦,哪个不怕死的居然敢把我家老宫宫的玉手挠成这样?”
闻言,顾南浔和白起之的目光都停留在某人的手上。而且是两只手上都有抓痕,还不止一两道。
宫敬枭也不藏着。抓痕是昨晚上那个女人留下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挣脱开了绑着她的领带,被他弄疼了,就逮着他一顿胡抓乱挠。
他不会告诉他们,身上的痕迹更多,抓的,挠的,咬的,惨不忍睹。
“照这情形,身上的痕迹应该更多吧?”顾南浔坏坏的朝某人挤了个眼。
宫敬枭甩他一记‘就你知道’的眼神。
“快快快,我看看。”莫子谦扒着他的衣领要看看。
“你小子找死是不是?!”宫敬枭一把扣住莫子谦伸过来的手,眼神凶冷。
那女人在他身上留的痕迹,凭什么给他们看?要不是戴个手套显得很娘,他连手上的痕迹都不想让他们看见。
“老家伙,你也有遭人毒手的一天。啧啧啧,太惨了。”莫子谦对他是一脸同情。
“你他妈不会说话就把嘴巴捐出去。”宫敬枭咬牙。
莫子谦吓的缩着脑袋,一脸傻逼的问白起之,“嘴巴也可以捐献么?”
白起之简直不敢恭维这逗比的智商,“就算可以捐,你这张欠抽的嘴也不见得有人要。”
“……”莫子谦满头黑线。
“昨晚我把那个女人办了。”一会后,宫敬枭沉冷的开口。
三个人齐刷刷的朝他看过去。
白起之:“这么突然?”
顾南浔:“强的吧?”
莫子谦两眼发光:“那个女人是谁?”
“滚一边去!”顾南浔瞪他,这二货在关键时刻永远比人慢一拍。
“不是,办了几次?”莫子谦连忙跟上节奏。
看他们一个个兴奋的德行,宫敬枭俊脸黑沉,就不该告诉他们,让他们一个个浮想翩翩。
“犯病了。”沉沉的三个字。
“啧啧啧,难怪被挠成这德行。人家肯定也被你折腾惨了吧?”顾南浔突然有点同情唐落。
憋了那么多年,又是犯病的时候,想想都觉得惨不忍睹。
“她特么自己找死。”想起那个女人抵死不肯承认跟宫成毅的关系,宫敬枭就气不打一处来。
“说说看,怎么个自找法?”
“跟她摊牌,她不承认。”
“废话,给我我也不承认。”莫子谦理所当然的说。
“你俩谁把他叫来的,谁负责把他扔出去。”宫敬枭对这个二货已经忍无可忍了。
“还楞着干什么?赶紧把单买了走人。”顾南浔没好气的说。
“我不说话了还不行么。”莫子谦委屈巴巴。
这时白起之说:“没准人家真的是冤枉的呢。”
宫敬枭冷嗤一声。他倒是希望一切都是误会,可是那么多事情连贯起来,让他相信只是巧合,除非他是鬼迷心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