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世说到这,话语顿了一顿,扭头道:“古屏月?你是说,你被替换之后,风水大阵的阵眼,就需要由古屏月承担了?”
想想也是,风水阵法已成,那些罪孽和厄运是必然需要以人为载体去承接的。
如果古家还想继续使用那些剥夺出来的吉运,那么就必然需要一个古家嫡系血脉去承接厄运罪业。
苏静眼中闪过些许光亮,道:“应该是的,相世,你会去救古屏月吗?”
苏静曾经为陈相世挡了一刀,所以他可以不顾安危全力去救苏静。
但古屏月与陈相世不过初识几日,交情哪有好到这个地步?
而且在陈相世看来,古屏月本就是古家之人,如果他没将苏静救出来,等阵法成就之后。古屏月便是那个血腥无道的风水大阵的直接受益者。
既要得利,承受获取利润的相关风险自然也是理所应当的。
陈相世想了想,道:“柺木巷的风水大阵我是肯定要阻止的,否则阵法彻底成型,曾经住在那里的人一个都活不了,至于古屏月就看情况吧。”
苏静身子颤抖了下,眼神旋即暗淡下去。
“只是看情况吗?”
苏静嘴唇动了动,又问道:“相世,古家不是已经把我还给你了吗?为什么你还要去找他们麻烦?”
陈相世闻言皱了皱眉,道:“那又怎么样?柺木巷的数以万计的人命难道就要白白死在他们手上吗?”
苏静无言以对,沉默好一会道:“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毁了那个阵法,让古、刘两家付出应有的代价。”
禹城与白楼城相隔千里,陈相世担心时间耽搁太久,柺木巷的风水阵又起变化,是以中途便下了车,买了反票又前往白楼城去了。
而苏静和常志,他则是已经通知了甘平成帮忙接人。
目送陈相世离开站台,苏静神思不属的坐回座位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常志蒙着口鼻,一幅不敢见人的模样,也没和苏静闲聊什么。
待得高铁抵达下一个站口,苏静忽地起身,道:“我去上个厕所。”
常志用临时买来的围巾哼哼应了一声,不敢抬头。
只是等了许久,直至高铁再次开启,都不见苏静再次回来,直至此时他才慌了起来。
“卧槽,陈大哥这么紧张苏静,我要是把人给弄丢了,那我不完蛋了!”
“难道是古家那些人说话不算话,又中途把人给抢回去了?”
常志心中慌乱,忙在高铁车厢各个地方找人,找了许久,却都没见着苏静的踪迹。
直至寻到乘务员,在帮着乘务员的帮助下调来监控,才发现苏静竟然早就自己下车了。
“卧槽……自己下车了?”
常志本想和人借个手机给陈相世通知一声,可才发现他压根就没有陈相世的联系方式。
当时从柺木巷出来时,常志就没带着手机,又因为着急离开,谁又会顾着这点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