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这句话!
就怕这人牛皮吹破了天,实际上只是个浪得虚名的。
摸了摸自己的腰间,赵婉兮从善如流,跟着容良踏入了当铺。
进去就看到,容良这人着实是懒,里头的布置都没怎么动过。
除了将原本搁着药材的柜子搬走,另做了一个柜台之外,其他一应,还是医馆原来的样子。
着实有点儿简陋。
再加上一个呆头呆脑的伙计站在一边,那感觉,简直了。
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容良笑的有点不好意思。
“让夫人见笑了,实在是就这么个小地方,也不会有太好的东西,不值当大动干戈。可你别看此处简陋,只要有我在……”
“容老板的实力,我绝对相信。”
简不简陋的,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打断对方的话,赵婉兮一亮手腕,将早就握在掌心的东西递了过去。
“就是不知道你的实力,支不支持你认识这东西。”
“那必定是……”
莫约溜嘴溜习惯了,容良一听被人质疑,下意识地就要自捧,结果眼风不慎扫到被赵婉兮托在掌心中的物件,骤然一惊,要说什么话竟给全忘了。
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拿在手上,明明看着就一块平平无奇的牌子,却被他给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最后一双眼珠子瞪的贼亮,盯着赵婉兮看的目光,也在一瞬间就充满了兴趣模样。
“话说夫人,这东西可并非是常人所能有的,您究竟,是从哪里来?”
“照你这话,我是常人?”
纹风不动地任由他看,赵婉兮表情都没变一下。
就连容良试探的问话,也不着痕迹地给挡了回去。
那人本就算得上是聪明的,见状也不勉强,又是嘿嘿地笑。
“夫人莫怪,您当然不是常人了,您可是非同一般的贵人。只不过这东西说来也是特殊,所以小人……难免惊讶。”
“那你倒是讲讲它的来处啊。”
赵婉兮给过去的,其实就是之前在小菊香那边拿到的黄三毛那块无字无印记,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令牌。
后来又在贾逵石山遇袭的时候捡到一枚,一共两个。
因为那时候就已经听欧阳宁简说起过这东西的不寻常,她心里有数,所以不管这会儿容良再怎么故弄玄虚,情绪也没有多大的波动。
还以为这人又是会继续欧阳宁简那番说辞,开篇便是洒洒洋洋一大堆,熟料容良张口,竟是难得的简洁。
“此令牌一共一十六枚,其中十二枚在西岐十二袂身上。余下四枚原本在摄政王手里,后赠与当今皇后,被她赐予心腹。”
“哦?是这样吗?”
比较起之前欧阳宁简的猜测来,容良这个回答可是十分的肯定。
只是听到摄政王赠与当今皇后这话,不知道为什么,赵婉兮的心里头莫名就觉着有些怪怪的。
容良却道是她仅对令牌的下落感兴趣,又补充道:“据闻皇后身侧有四大护卫,但却无人知其身份。不过这四大护卫又并非以武功出众,而是各有所长。
最主要的乃是,由皇后一手培养而出。”
“意思就是,绝对忠心的自己人?”
因为容良这话,赵婉兮不免想到那个他们来时已经死了的黄三毛,还有山羊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