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再不会找到夹层入口。
可是如今画在她手上,除了黄奇动的手之外,画卷上并没有其他伤痕。
既然能安排的这么精妙,也不可能只随随便便割开,就能被发现。
所以黄奇的意思,只有一个。
里头真正被掩藏起来的东西,让人给拿走了。而且那个拿走东西的人,对于这幅画的秘密,了如指掌。
都不用怎么研究,便能在短短几个时辰之内取走东西还能将画给恢复原状。
如果不是恰逢大雨,如果不是黄奇,估计她就是再怎么将画给看出朵花儿来,也找不着头绪。
“所以这场偷窃,实际上是有预谋的,那个盗贼的死,也不是偶然。”
果然就是被人给灭口了。
“只是这一切,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谁呢?”
大雨倾盆,天色愈发的暗沉。
即便是大半天的,关起门窗来,室内的光线也不怎么明亮。
有种让人心情压抑的沉闷。
不少宫室甚至都点起了灯。
“嗤”,烛光明亮,火舌舔过薄娟,很快就成了灰。
“叩叩叩”,有人敲门进来,端着药的宫女鼻翼微动,弯眉笑言。
“夜公子您在烧东西啊?这是您的药,琼儿姑姑特意嘱咐要按时送的,您赶紧趁热喝了罢?”
被在身后的手,握着匕首,锐利的目光在宫女脸上扫过,见对方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后,才迅速收起。
“好,有劳你了。”
“不敢不敢,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暴雨足足持续了有好几个时辰,一直到晌午过后,雨势才终于有所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