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从来不长冻疮的人,只是今年兰城的冬天风极大,吹得双耳通红,一进教室耳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教室里的热气包裹着,最近就有些疼还带着痒,忍不住伸手去挠,这就是长冻疮的征兆啊。
摸了摸发痒的耳朵,和马潇潇到了食堂的二楼。大冬天的,二楼封闭好一些,只是味道也浓了一些,闷着让人有些难受。没办法,马潇潇怕冷。这时候食堂的人已经不多了,我们到的时候正好只有几个人在排队。
忽然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似是熟悉,我回头一看,正是潘果果双手吊着张隶维,笑容满面。马潇潇也听见了声音,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是潘果果吧?”马潇潇指着潘果果问,“那个男的好像是张隶维啊,怎么他们俩在一起了?”
“张隶维怎么了?”我有些好奇。
马潇潇哦了一声,说:“张隶维以前跟我一个学校的,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了兰城来,好像他根本就不是这边的人啊,难道也跟我一样的目的?”
“不会吧,人潘果果分手没多久啊。”
马潇潇听到此,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潘果果看到了我们,拉着张隶维过来,糯糯地叫了一声好巧啊,唐默。我回了一声好巧,问:“你怎么现在才来吃饭,我不是见你早就走了吗?”
我与张隶维相互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潘果果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和张隶维排在我们后面,说:“给他讲题嘛,这家伙笨得要死,那么简单的题都不会,笨死算了。”
虽然话是冲我说的,可那双眼睛还停留在张隶维的身上。张隶维宠溺地揉着她的脑袋,说:“我是笨啊,不然怎么喜欢你。”
潘果果浅浅地说了声讨厌,便与他自顾自说起了私房话,我没有自讨没趣,乖乖地站在马潇潇身后,没有打扰他们。
打了饭之后,我们找了个僻静的座位,刚一坐下,马潇潇就开口,说:“我从前只是因为你和她走得近不喜欢她,而现在纯粹是因为她这个人而不喜欢她了。”
看着马潇潇一脸严肃,我问道:“怎么了你?”
马潇潇抬起眉毛看了我一眼,说:“难道你不觉得她这个人很不行吗?我不明白你怎么跟她关系这么好?张隶维这种人渣她都看得上,我告诉你,以后离她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