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段话写于很久以前,久到我自己都想不起到底是什么时候写的,为谁写的。总有某个时期,我是爱表现自己的,为了彰显自己的某个能力,比如……文字方面比较,怎么说呢,脸皮厚一些就是比较突出吧。至少在我目前来看,是这样的,我总算能在某些时候写出一些适逢其会的话,而那一篇日志,应该就是出于这个原因。
看过某些书,或者在某些时候,有凄凉景,还有一颗玻璃心,再加上一首催泪音乐,如果再来一支烟,那是这样也愁,那样也愁,总需要一个肩膀,一个人给我说那么几句糟心的话那一定会舒服很多,只可惜马潇潇来得太晚,但是也不算太晚。
搂着马潇潇,她的小脑袋蹭了蹭说:“你这篇日志发布于一六年,也就是去年,去年的时候你在干嘛呢?那时候你是高三,或者是高二,那时候你应该满了十八岁吧,能不能告诉我,她是谁?”
马潇潇扬起脑袋,这样问我。眼睛里藏着一丝伤感和失落。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哪怕你现在如何爱她,但是你深爱和深爱你的的那个姑娘,一定也会对你的过去的某人耿耿于怀,这并不是吃醋,只是担心,她会不会于你之前的女孩,有所不及。
我却不知从何说起,我难道说这其实就是我没事儿发牢骚,一时思春写出来的?这恐怕也太假了吧,有时候我也在想,在遇到马潇潇之前,我每一次醉酒之后脑袋里最深刻的那个人是谁,我一直没有答案。明明有满腔的深情,而不知对谁情深似海,那只可惜。
我想了想,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写这些吗?其实这并不是对谁,或者是为了谁写的,我只是想着,如果某一天,我能够遇到一个我一见倾心的姑娘,我愿意为她付出一切,敞开胸怀,愿意与她赴汤蹈火,坎坷人生,那么我一定会在某个时刻,那时并不一定要特别浪漫,但是一定要令人难忘,哪怕我那时已经沙哑了喉咙,说不出话,我也一定要把这些话,一字一句地告诉她。”
倏地,嘴唇上扑过来一层柔软,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用最亲密的方式,把心底深处的话,说给对方听。
最后,两唇分开,马潇潇红着脸站起来,别过头去不敢看我。我其实挺喜欢看马潇潇害羞的模样,这似乎有异常的魅力,如此动人,只觉得那颗心啊,被她填的满满的,不留空挡。
坐在这儿看了一会儿,马潇潇想要去更里面,而我在这之前也已经是很久以前来过这儿了,那时候路并不好走,我不知马潇潇为何如此执着,百般劝说无果,也只能依着她了,几个月来,马潇潇撒娇的本事越来越炉火纯青,隐隐有登堂入室的境界了。
可是又能如何呢?撒娇的女孩子那么可爱,完全没有抵抗力啊。
这一段的河水上涨,淹没了我记忆中的河滩,那时裸露出来的石子被流水打磨得圆润如玉,握在手里会有一股透心的冰凉,来时正是夏日炎炎,和风吹拂脸庞正是一件幸事。见着旧景,难免对旧人有所念,有所感,只是眼前景与心中景,早已截然不同,除了眼前高速路架的桥没怎么变化,已看不见记忆之中的河滩到底去了何处。而记忆不自觉回放,那时候我身旁的姑娘还叫聂小倩。那个年纪的我,尤爱网络游戏,宅宿舍更是一项必备技能,偏偏聂小倩喜欢到处跑。
算了,我觉得应该少一些对往事的描述,搞得我放不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