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住手。”
等人都停手之后,吴书记看着眼前的这些所谓各个厂里面的精英,实际上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塞进来的,没真才实干不说,经然还学会了打架,自己的这把老脸都被这些人都光了。
“哑巴了?都不说话了?你们真是能耐啊,光天化日之下打架,我的老脸都被你们给丢尽了。”
在场的每个人都被吴书记教训的低不下来头,在了解到前因后果之后,对着刚才很嚣张的男人说道。
“听说,你很想别人知道你爸是谁?我告诉你,你爸是谁在我这都没有用,我这地方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小张,这是哪个单位的,让他们厂子亲自过来领走,并且,这位员工直接开除,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害群之马,不仅不能够为咱们县城的发展添砖加瓦,还会带来不良作风,当做典型,必须严肃处理。”
男人一听傻眼了,自己也没干啥怎么就到今天这地步了。
“不,这样不公平,为什么他们都没事。”
“你和我说不公平?呵,回去问问你那个所谓的爸爸,需不需要我公平,年轻人,公道自在人心,你觉得不公平无所谓,大家都觉得公平就好了。”
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自然也就没有人去质疑吴书记的处理公平还是不公平,男人还在叫嚣着,最后吴书记直接让人给绑了起来捂住嘴等着他原来单位的厂长过来。
“今天的事情大家都看见了,把大家集中过来是希望大家能够好好的为咱们人民服务,多做贡献的,不是让大家耍小性子的,这次的事情就当时给大家提个醒,我作为大家的直属领导,不触犯到我的底线,我基本上对大家还是有一定的容忍度,但是,想这种已经在我底线中的底线的,我坚决不忍。”
沈秋在这过程中一直没有说话,脑袋里面想的是自己走之前郑厂长给自己说的事情,厂里的职工越来越多,但是住房越来越少,其实这不仅是纺织厂的问题,全县所有的厂子都有这样的通病。
这事情想要解决也不难,男的是厂里面没钱,现在的房子都是厂里面全款建房分给职工住,但是现实情况早就已经不允许了,几代同堂挤在一个大屋子里面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行了,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你们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吴书记走了之后,沈秋走到刚才不愿意掺和到这里面的人说道:“我叫沈秋。”
男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沈秋一眼说道:“我叫陈康,我知道你叫什么,现在谁不知道你叫啥,你现在可是个人物。”
“都是大家抬举我的,我刚才看你的样子,你这人有点意思,不如这样,咱们交个朋友?”
“交朋友没问题,但是你为啥跟我交朋友?就看我有意思?”
“咳,陈康同志,说话别说一半,容易产生歧义,我就是看你这人人品好,是个好人,这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