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老师说的也是半个事情, 民营企业好招散工、临时工。
可以做那种没有太大技术含量的工作。
但是想招大学生, 那真是太难了。
确切的说, 除了他们四大队出去的大学生, 一个也没招到。
现在的人的观念啊。
好在四大队多年前一直重视教育,除了年纪特别大的,基本上都能看报纸。
文盲率很低。
年轻人都拥有学历,最差的也是小学毕业。
谁让蔡姑父有好福利岗位就那学历说事儿。
队员们想多挣工分, 只能逼着自己学习。
好在蔡姑父也算通情达理,知道让都当爹娘的再进学校不现实。
就在大会上说了,可以拿课本在家里学,然后大队每半年举办一次成、人考试。
达到七十分就算合格。
考过五年级就给小学毕业证。
反正是自己大队的小学,这点特权还是有的。
大人们重视教育,自家孩子更让上学了。
又不是掏不起学费。
即使有的人家认为上学没用,还不如挣工分,但是人都会攀比的。
谁也不愿意比下去。
所以她们四大队初中生、高中生不少,后来参加高考的更多。
除了个别两个答应分配,其他人都愿意回自家的企业。
蔡丹更是如此。
她作为蔡姑父“嫡系”,必须以身作则。
“还好,你结了婚买了房,回头可以落户口,要不然户口就要回原地了,那就太可惜了。”龚老师继续说道。
蔡丹对于城市户口其实不怎么在乎,不过京城户口还是不错的。
之前她还隐晦的和蔡姑父提过京城户口的好处。
她姑父多精明啊,后来村子来京干活的都陆陆续续的在京城落户了。
他们也是通过“买房”落户的。
房子是他们建筑队自己盖的。
“龚老师,我以后要在京城住不短的时间,闲暇会找您喝茶的。”蔡丹笑着说道。
龚老师笑着颔首,“好,我等着。”
蔡丹和龚老师告辞回寝室了。
毕业照都拍完了,有分配远的地方的同学已经走了。
她得快点,她们寝室决定了下午聚餐,带家属的那种。
她得捯饬捯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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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家都要走了,以后就见不到了。”蔡丹知道自己喝醉了。
脚下踩棉花了。
可是脑袋却异常清醒。
现在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同学们不在一个城市,很容易就“失联”了。
徐州熙好脾气的哄着,“能的,能的,不是都留了联系方式了么,可以写信、拍电报,等稳定了还可以打电话。”
蔡丹摆手,“不方便,一点不方便。”
“好,你说的算,我们进屋啊,抬腿,小心门槛。”徐州熙将人扶进屋。
蔡丹大字型直接躺床上了。
“媳妇,要擦身么?”徐州熙试探的问道。
蔡丹垂死病中惊坐起,“你想…耍流氓!”
“我是你男人,随时可以耍流氓。”徐州熙揉了揉她的头发。
蔡丹觉得她必须要捍卫女性的尊严了,直接脱衣服,“来啊!谁怕谁!”
“别着凉了,我怕你还不成。”话是这么说,徐州熙不忘吃几口嫩豆腐。
“嘴把事!”蔡丹哼唧,有些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