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气得咬牙切齿,但也无可奈何。赵明晋等人都以为林宛是不会喝酒,也不多劝,只是向她投来同情的目光。
等大家吃得差不多了,赵明晋才正色道:“我原本早就想去封南城的,可是柳清元一直派人盯着我们府上的每一个人。我们只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过着隐居的生活。”
赵静儿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这一个月都快要把我憋坏了,连阿寒都只悄悄去看过我两次。”
邢寒顿时一脸被冤枉的模样,连忙解释道:“静儿,你可别生气,我这些日子也总有人跟着,所以,也的确是抽不开身。你让我去林相府帮着照看宛儿,却哪里想到,宛儿根本不需要我帮忙,而且后来连她都跑了,我却脱不了身了。”
赵静儿冷哼一声,鄙夷地道:“林府那几个小姐可个个都是天姿国色!我看啊,你不是脱不了身,是不想脱身吧!”
邢寒面色一僵,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连忙向林宛求助道:“宛儿,你可得给我证明。我在林相府的那些日子,可是连正眼都没有看过林府的小姐们,对吗?”
林宛托着下巴,一本正经地思索着,想了许久,才道:“我可以证明我离开林相府之前,你没有正眼看过我的那几个漂亮姐姐,可是,我走后,就不知道了。”
邢寒大急,连忙解释道:“你走后,秋试就要开始了,我连林府的后院儿都没有再去过,专心准备秋试。”说着,见赵静儿和林宛都一副不相信的模样,连忙竖起手掌发誓道:“我发誓,如果我邢寒对赵静儿有半点儿二心,叫我吃饭噎死,喝水呛死,走路……”
赵静儿连忙阻止,嫌弃地道:“好了,你看你这誓发的,一点儿也不像个读书人。我看啊,你这次秋试肯定没戏!”
邢寒赧然一笑,道:“只要你高兴就好,我这次秋试不中,还有下次,左右我现在也不想入朝为官。”
赵明晋蹙了蹙眉,没有言语,但明显情绪低落了不少。
林宛关切地问道:“大表哥,可是有什么事情让你不高兴了?”
赵明晋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今年秋试,我们三兄弟原本文试武考都是要参加的,可是结果我们都没有去。”
林宛淡淡一笑,道:“今年秋试的主考官是柳清元,去不去也没有那么重要。大表哥不必灰心,三年后还有机会。而且参加科考最重要的就是公平,既然明知是不公平的比试,何必要参加呢?”
赵明晋听了林宛的话,眉宇舒展,释然地点了点头,道:“宛儿说得对,既然明知不会有一个公平的结果,倒真是不如不去参加的好。”
邢寒也大声附和道:“对,如果我没有考中,一定是因为主考官没有慧眼,评判不公,不是我的文采不够好。”
此话一出,又引起了众人的鄙夷和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