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愿请了一个礼拜假,这便多出了两天假又加上週末本不上班,一共多出了四天时间。
「真是浪费我的假!你的易感期未免太短了。」
「傻,不是结束了。是我们做得太猛了。」杨悦看了他一眼:
「再怎样我也是血肉之躯,有多少精液能那样射?」
上官愿脸上一红,杨悦也没说错,这都大中午了他俩还窝在床上。
上官愿的手轻轻握着杨悦还没勃起的性器,他窝在他胸膛,突然就记不起自己曾经是怎么把人压在身下的。
曾经属于自己生活的点滴正在慢慢地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逐渐偏离轨道。写到了一百岁的手帐本一瞬间毫无用处。
那上面的人生不过眨眼的一瞬,就跟他上官愿半点瓜葛都没有了。
不过顷刻便再无关联。
要是以往的自己肯定大惊小怪惶惶不安,可不知怎么的,他现在躺在这里,看着和自己家装潢截然不同的天花板,一下子就释怀了。
心如止水。
不合脚的鞋子换一双就得了,硬是穿着又怎么走得远?
不合适的人生和前途也一样,换一个得了。
没有谁需要为了自己委曲求全,因为这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必须是你自己。
转了一个弯,其实他也没必要那样纠结自己的不一样。
手里的肉棒渐渐被他摸硬了,滚烫的贴在手心,上官愿没松开手,食指轻轻嗯着他龟头前端的小孔,那处早已沁了水,修长的手指在上头缓缓地打着转,杨悦看着他,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被握着命根也仍旧一脸泰然。
上官愿想,他易感期肯定是过了。
换做几天前,他要敢手贱这样玩他东西,肯定已经被操晕了。
「你为什么反反覆覆一直标记我?」上官愿突然问道。
这几天杨悦一有机会就标记他,一次又一次,脖子上全是他的咬痕,身上其他部位就更不用说了。
「都说佔有慾强的人喜欢咬人,像你这种如浮云般难以捉摸的男人也有所谓佔有慾吗?还是这只是易感期alpha信息素作祟?」上官愿还握着人家的东西,就想深聊内心,这滑稽的画面让杨悦忍俊不住:
「吶,上官。」他凑了过去,轻轻贴着他的脸:
「我啊……倒是觉得这世界上只有你不能看不懂我。我已经把整颗心都掰开来给你看了,你怎么还老是傻呼呼问一些破问题?真让人火大。」
上官愿闻言瞪大了眼:
「你把心掰开给我看?!什么时候?哪天?几点?」
杨悦愣了愣,随即笑了:
「……你怕不是又忘了。你也稍微把跟你无关的人也记起来吧?你一直都是这样吗?只看自己规划好的人生?其他的跟你一点都无关?过了就忘了?」
「也不是那样……你跟我说过什么吗?」杨悦一连丢了那么多个问号给他,上官愿一时之间也慌了,难道他跟杨悦除了他误会他骂了他一顿以外还有什么交集吗?
「唉……能因为这种事被你纳进人生规划里还真是万幸。」杨悦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
「恐怕在此之前,你都把我当成公司的警卫了吧?是说那时候去了你们部门被你臭骂一顿的时候我也很吃惊,你居然一点也没认出我,后来再遇见,在医院,你也完全不记得我。我很生气呢。」他滚烫的肉棒抵着穴口,里头已经溼了,龟头轻轻撑开了小小的洞口,里头的水缓缓地流了出来。
「我不太擅长记住人的脸……除非真的经常见……」上官愿解释道。
「嗯,无所谓,反正那也是之前的事了。」杨悦笑了笑又道:「那两次以后我一直在想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你记住我,我原本以为大概出院以后你没多久就也会忘了我也不一定……也许有点卑鄙,不过我其实挺喜欢你这样老是发情的,至少这让你会一直需要我。哪怕不是本意也好,只是找不到人能替你缓解也好,只要能让你一直记着我、想着我。」
「嗯啊……」上官愿弓起腰,杨悦的肉棒操了进来,瞬间将他整个人塞满,他伸长了手紧紧攀住了杨悦的脖子,他带笑的嗓在耳边轻声道:
「现在你是我的了,这是我为什么反覆标记你的答案。这下即使记不得我的样子,也绝对忘不了我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