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湿湿的,很轻很柔,让你莫名联想到万叶的唇,面前的芦苇随风轻摆,再远些的水摊泛着涟漪,你与万叶始终十指相扣,在这静谧又喧嚣的夜晚,彼此依靠。
你其实很喜欢和万叶安静地坐在一起,他这个人,总是出奇的情绪稳定,温和又谦让,你待在他身边,心也跟着慢慢静了下来。
他在这时突然转头来看你,向你伸出了另一只手,拳头轻握,掌心里似是藏了什么东西。
你好奇地看着他,便见他松开五指,一颗亮晶晶的萤火虫从他掌心飞出,将他含笑的眼眸照得极亮。
“给荧看萤火虫。”
你的心跳悄悄加速了,你不得不承认,万叶真的很懂怎么逗你开心,跟他待在一起,你的心情也会变好,不像魈。
魈总是沉默着,除非你主动同他搭话,否则他绝不会理你,他总喜欢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你,你也摸不准他到底是想让你靠近他,还是想让你离他远些……
你为何又想起他来了,是因为此时的你正坐在他最常出现的荻花州吗?
你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平日里的荻花州虽然宁静,但也会偶尔有聚集的魔物,但今日你与万叶逛荻花州时,却什么也没遇上……
魈,你也在这里吗?此时此刻的宁静,是因为你吗?
你抬眸想向四下寻觅,面前的白发少年却突然凑了过来,吻住你的唇。
你被他半拥在怀中,腰肢被他一寸寸搂紧。
“万叶……”
你的声音被他吞了下去。
他放开你时,你将额头轻搁在他的肩上,轻轻喘息。
“别在这……”你有些忐忑。
万叶却轻笑了一声,抬手揉了揉你的头发:“我们回去吧。”
你这才发现他原来并没有那个意思,真是被昨日望舒客栈上的情形弄出了些阴影,你脸颊发烫地点了点头,同意了万叶的提议。
回到客栈后,万叶便将你压到了床上,却并未如昨夜那般狠狠地向你索取,只是紧贴着你,反复与你亲吻。
他将舌头抵进你的口腔,时而模拟交合的动作,时而与你交换唾液。漆黑的屋内除了呼吸声便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真的很喜欢吻你,不像魈,只在最动情时,才下意识触碰你的唇,他完全不懂如何深入,如何与你交缠,只胡乱地贴上去,用牙齿轻轻撕咬。
温热的手在这时探到了你的胸前,少年那缠绕着绷带的手,轻轻将你握住,揉搓着。后来他又用食指和拇指掐起来捻,你的呼吸重重的,胸前的酥麻感让你舒服的轻哼。
“喜欢吗?”万叶贴着你的唇,轻声问你。
你一边喘息,一边低低地“嗯”了一声,他的手便捻得越来越重,甚至掐起那最敏感的点一下下往上提拉,有些疼,但那种麻疼感你却很喜欢。
你又想起那日在秘境中时,魈除了亲吻和最原始的深入律动,他根本什么都不懂,不知道如何触碰你,更不知道碰你哪里才会让你舒服,他总是弄得你很疼,你即使拉起他的手,压在你的胸前,他也只是试探着轻揉了几下,不似万叶这般亵玩。
这一晚,你在万叶手掌的搓揉之下入睡。
清晨你是被撞醒的,身上沉沉的,像被石头压住了,那处被完全撑开了,撑得腿都不自觉地长着,里面一下下跳动着顶你,你一睁眼,果然对上了一双赤红的眼眸。
不待你说些什么,万叶便俯身将你的腿扛到了肩膀上,将你整个人折迭,由上往下,接着下落的力道,向你的最深处,挺砸而去,床板被撞得咯吱咯吱响,你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因为可以进得更深、更重,不知是姿势的原因,还是他真的顶得太深了,你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谁能想到这样温柔的少年,会在床上如此强势呢?
你突然就想起了在死兆星号上的日子,那时也像现在这般,白发少年总是在清晨欲望浓烈,在你还在睡梦中时,进入你,将你撞醒。
但那时你还不熟悉他,总觉得他动得太快了,撞得床都快散架了,快感也堆迭得太厉害,你根本受不了,每每都会出声求他慢些,可少年却对你说,做爱都是这样的,若是不激烈的顶,深深地撞,只慢慢地磨,要何时才射得出来,清晨的欢爱必须得速战速决,起床后还有别的事要做呢,你便只能忍着他的索取,努力去接受他快速的捣弄,久而久之你竟也习惯了。
今日不知怎么的,你又觉得有些受不了了,太快了,你的腰都被他撞得上下起伏,你承了一会儿,你终忍不住对他道:“万叶,慢点。”
他轻笑一声,竟恶劣地逆起你的话加了速,一时之间,木床摇曳抖动的速度达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
“啊啊!不……”你整个人都躬了起来,愕然地看着他用两条小臂固定在你身侧,支撑着自己,好让腰可以在最短的距离间爆发式的摆动,如此才能方便他狠狠地发力。
你在他的贯穿中,发出“呃呃”的声音,你能感觉到他很有着很强的爆发力,他的臂膀和腰腹上的肌肉鼓胀蹦起,他真的好有力,他平日里穿着宽松的袍子,又总是对你温柔的笑,一派少年气,你便几乎要忘掉了他可是那个接下了雷神无想的一刀的人。
晨起的欲望总是很充盈,直至晌午,少年才彻底在你身体里疏解够,他射了你一肚子后,便整个人压在你身上,用脸颊蹭着你,一副餍足的模样。
你搞不明白万叶为何如此喜欢给你灌精,乳白色的浊液在肚子里堵久了,他再压着你的肚子往外挤按时,按到最后,流出来的东西,变成了透明的,像是在你的身体里稀释了,又似乎是被你吸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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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发电和老福特同名,微博:卿卿解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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