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主任点了点头，“你跟我过去，今天粟歌对你的印象不错。”
“什么……”小高眉头狠狠跳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诧异，有些错愕，他应该是……今天最没有表现好的一次吧？
“你觉得他说的年轻人指的是谁？”刘主任笑了笑，话里有些感慨。
小高嘴角抿了抿，握住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眼里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神色。
“老大……”这边，林妍给办公室里的人将东西瓜分完，捧着手里空空如也的盒子推门进去的时候不由愣了一下。
“我接个电话。”抬起头来，顾唯辞脸色有些许复杂。
林妍先是愣了一下，继而点了点头，“那老大我先出去啦。”
将门轻轻带好，林妍呼了一口气，忍不住再度转头看了一眼，怎么觉得老大刚刚那个眼神有点儿不对劲？
轻轻叹了一口气，顾唯辞按下了接听键，“喂……”
“顾唯辞，你还知道接电话啊。我以为你死了呢！”毫不客气的尖锐言语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带着那么几分的嘲讽。
眸子里闪过一抹冷然，顾唯辞的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有事吗？”
“有啊。”宋清陌呵呵一笑，“没事情怎么敢打扰你呢？”
“你有什么事情？”顾唯辞揉了揉眉头。
“你爸快死了。”宋清陌带着几分残忍的话传了过来。
顾唯辞先是愣了一下，瞳孔放大，嘴角抿了抿，过了几秒钟之后才开口，“你说什么？”
“我说……你爸快死了，你回不回来？”大红色的嘴唇勾了一抹灿烂的弧度，宋清陌笑得无比的得意。
“你什么意思？你对他……做了什么？”原本拿着文件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紧了一支笔，顾唯辞的声音有些酸涩。
宋清陌带着嘲讽的笑声传了过来，“我对他做了什么？顾唯辞，你觉得我有这个本事？”
“到底怎么回事？”顾唯辞攥紧了拳头。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啊？反正你不是恨他吗？他死了你不是最开心嘛？”宋清陌叹了一口气，将身体靠在医院的墙壁上，眼里带着几分冷笑。
“宋清陌，麻烦你把话给我说清楚。”顾唯辞闭上眸子，语气里带了几分颤抖。
“求我啊。”宋清陌低低一笑。
“宋清陌……”顾唯辞睁开眸子，身体都忍不住发抖，“麻烦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哈哈哈哈，顾唯辞，你也有这么一天啊。”叹了一口气，宋清陌眼里带着几分疯狂，“告诉你也没关系啊，反正告诉你……你会更痛苦。”
顾唯辞呼吸一窒，有什么东西似乎掐住了她的喉咙。
“你知道你爸爸是因为什么而出事的吗？”宋清陌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刮得耳膜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