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粟歌挑眉。
“没有。”慌忙摇了摇手，张盛眨了眨眼睛道，“粟总这是要出去吗？”
“嗯。”粟歌点头，“你今早拿给我的文件我已经批好了，你进去找顾助理拿就行，别的事情她会交代你。”
“好的，我明白。”努力让自己的嘴角露出一丝灿烂的笑容，张盛重重地点了点头。
眼里闪过一丝古怪，看到电梯门打开，粟歌抬脚进去，看着张盛那喜不自胜的脸幽幽的摇了摇头。
今天的张盛，倒是比任何一天还要积极主动啊！
“顾助理！”推开总裁办的门，顾唯辞正好在整理文件，套装勾勒身材，让张盛轻轻咳嗽一声后别过了头去。
“张秘书。”顾唯辞抬起头来，点了点头，放下手里的东西，“刚刚粟总出去了，他让我将文件交给你。”
“我知道。”张盛晃了晃眸子，“我刚刚碰到粟总了。”
对于张盛碰到粟歌的事情，顾唯辞倒是没有觉得惊奇，本来就是这么大一个空间，时机碰到了自然就到了。
倒是不会对这句话有什么多想。
“还有什么吗？”看着顾唯辞脸上淡然的笑容，张盛眯了眯眼睛道。
“还有两个会议，粟总说让你安排一下，安排到今天下午再开，你看看具体时间吧。”顾唯辞开口道。
“下午？”皱了皱眉头，张盛话里带了几分为难，“今天这两个会议还挺重要的，下午的话……行，我知道了，我尽量安排妥当。”
虽然有些为难，但是他们总裁大人既然发话了，那就是有条件必须做好，没有条件创作条件将其办好。
“那就麻烦张秘书了。”顾唯辞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算不上麻烦。”看到顾唯辞突然露出的笑容，张盛脸上露出一丝憨笑，挠了挠头发。
“对啦，你知道……粟总出去做什么吗？”虽然知道自己问这句话很不合理，但是张盛觉得此刻有只猫在心里挠痒痒一样，让他想要一探究竟。
这倒不是和办公室里面的那些女人一样的打探心思，张盛自己心里明白，他之所以这么问，其实是因为想要确定她们口里的那件事情究竟有几分真假。
作为总裁大人的秘书，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出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流言，最不爽的还是属粟歌了，所以他必须能够提前想好但凡出现这样问题的解决对策。
所谓食君俸禄，为君分忧就是这个理，张盛可明白得紧。
“不知道。”没有听出张盛话里的深意，顾唯辞摇了摇头，“怎么了？是有急事吗？”
“没有。”看到顾唯辞眼里坦然的目光，张盛搓了搓手掌摇了摇头，“我就是问问，如果能够知道粟总去做什么的话，可能会更好处理一点儿。”
在看到顾唯辞眼里的神色的那一刻，张盛便明白外面的一点点闲言碎语绝对不会是真相。
眼前的这个人是如此的淡然，如此的坦荡，让他都有点儿为自己一开始的心思而感到悲哀。
“张秘书。”微微一笑，顾唯辞眸子里带了几分深意，“如果粟总想要告诉他的行踪，我知道的话，你也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