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谁也没胆子凑上去当炮灰。
被女人赶下车丢在半路这种事换了谁都不会觉得脸上有光,他们是傻了才会巴巴的凑上去等着被灭。
男人修长笔挺的身影站在没有一辆车的空荡街道上,灯光下,看不清神情,却透着异常冷峻的气场。
季予南面无表情的扫了烟后面停着的车,“还他妈不开过来。”
……
时笙开着车并没有立刻回长岛,而是漫无目的的在街上兜圈,她给傅亦打电话。
一遍、两遍、三遍。
但听筒里传来的,永远是客服甜美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时笙突然生出一种不安的情绪,傅亦约了她,在咖啡厅没见到她应该不太可能会关机。
他没给她打电话,甚至连一条消息都没有。
越想越不安,时笙调转车头,朝傅亦住的小区开去。
她以前做他秘书时早上开车去接过他,知道他的住址。
傅亦住的是高档别墅小区,当然,和长岛没法比。
1601。
她摁了摁门铃,等了一会儿没人应又按了两下,贴着门道:“傅总经理,我是时笙。”
她之所以这么执着是因为在楼下看到傅亦的车了。
没人回应。
她贴着门听了一会儿,里面半点声音都没有。
“傅总经理?你在吗?”
……
相比外面走道上的安静,里面又是一番截然不同的场景。
傅亦蜷着腿侧躺在地上,头枕着的地上有一滩血迹,男人的喘息声粗重急促,在安静得如同坟墓得室内尤为清晰。
他维持这个姿势已经有几分钟了,等疼痛缓过后他才掀起眼睛去看上首的中年男人。
“呵,”他冷笑了一声,牵动唇角的伤口,已经结痂的伤又开始流血了,“我这条命是季董你救的,你如果想要,随时收回去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