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手脚发软,这一耳光没什么力气,但因为太安静,才显得声音异常清脆刺耳。
她也没想到能真的打到他。
季予南托着她的腰将她往沙发这边带,时笙又恼又怒,张口就在他嘴唇上重重咬了一下,男人吃疼,轻吁了一下后退开了一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张因为呼吸不畅而微微泛红的脸,眼底的光像野兽一般凶狠。
“我来大姨妈了,”她委屈极了,几乎要哭出来了,声音哽咽,“季予南,你丧心病狂也不能在这时候强奸我啊。”
季予南见她这样顿时有点慌神,“sorry,我不知道。”
时笙推开他上楼了。
季予南没跟上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才转身握着瓶子倒了满杯的酒一饮而尽。
时笙刚才的脸色太苍白,以至于他生出了一种想跟上去看看的冲动,上了二楼,看着时笙紧闭的房间门便又后悔了。
某些情愫一旦复杂到连自己都分辨不清究竟想要什么结果的时候,就该尽早抽身,要不然就会越陷越深,直到最后彻底到脱离掌控。
无论是他的亲身经历或是身边所见,都告诉他,软肋是一种不亚于自杀的危险存在。
但有时候理智却没办法掌控行为。
比如现在,若是他够理智,就该让时笙离开。
季予南下楼,拨通了季长瑶的电话,“你们女生生理痛都吃什么药?”
“谁生理痛?”
季长瑶正跟朋友吃饭,闻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慕姐姐还是嫂子?”
她其实也不是真的讨厌时笙,就是为慕清欢打抱不平而已,前段时间哥哥受伤,自己在长岛住了几天,看她还算顺眼,就认了。
季予南抿唇,脸色很臭,“问你就答,哪来那么多废话。”
季长瑶吐了吐舌头,“煮杯红糖水,如果实在痛的厉害就让医生看看,有些女的生理期能痛的在地上打滚,不过,据说痛经基本是因为宫寒,不易怀孕,,哥,到底是谁痛啊?”
电话挂了。
季长瑶:“……”
季予南阴着张脸进了厨房,打开冰箱,半块红糖也没瞧见。
别墅外面倒有个小超市,但红糖这东西在美国并不常见,要去大型的亚超才能买到,最近的亚超离这都要半个小时的车程。
他甩上门,给泰勒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