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南:“……”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表白,季予南明显懵住了,耳根处迅速漫上了一抹红晕,显出几分举足无措。
“你拍电视呢,”他几步走过去,拽住时笙的手将她从办公桌后拉出来。
时笙的脚不能沾地,手撑着桌子跳出来。
季予南将她带到门口,直接推了出去,“以后再敢踏进这里,就收拾行李给我滚。”
无功而返。
时笙回头看了眼身后紧闭的门,泄气的垂下肩膀。
这么久没进展,她有些烦了。
那枚小印……
时笙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办法了,难不成找个女人把他灌醉了,偷过来?
但她和季予南出差的次数不算少,时笙从没见过他喝得人事不省,当然,也没人敢灌他。
她扶着墙去了之前住的房间,身上大部分的伤都已经愈合了,但骨折的那条腿还不能沾水。
一个人洗澡很麻烦,总不能一直抬着腿吧。
时笙在浴室里站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决定只用毛巾擦一擦。
刚将贴身衣裤放在架子上,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就开了。
“时笙,你刚刚……”
季予南:“……”
她也没料到季予南会突然闯进来,愣了几秒之后才想起要去遮挡,但动作也是不慌不忙的,全然没有女人在遇到这种情况时该有的羞涩,“季总,你进别人浴室都不敲门的吗?”
时笙取下毛巾架上叠放整齐的浴巾裹在身上,“还不出去?要不进来一起洗?”
季予南本还有几分尴尬,被她先声夺人的反问,才想起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进书房找什么?”
时笙:“……”
就知道没这么容易骗得过去。
时笙虽然靠着墙,但单腿站着还是很累,见季予南短时间内不打算出去,便在浴缸边缘坐下,那条伤腿微微前伸,“我不是说了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