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戴口罩，只能低头捂着脸，快步走到了她车子旁边，打开门，坐了进去。
陈白沫放下遮阳板，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她的脸，有几处指骨打的地方已经泛青了。
“妈的，贱人。”她重重的拍了下方向盘，骂了句粗话。
她被陈晴扇了耳光，而她说正在替她见制片人的莫北廷，此刻正在莫鞠杨的办公室。
莫鞠杨这段时间忙的都快脚不沾地了，哪有功夫去管陈白沫和莫北廷的纠葛，但莫北廷已经在她的办公室坐了一个下午了。
她又签完一份文件，抬头，无奈的说道：“你去找老二吧，他最近闲的都快闲出蛋来了，哦，不是，他最近忙着帮你造人。”
莫北廷一口茶呛在了喉咙里，他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帮我造人？”
“对啊，怡乔不是身体不好吗？妈又急着抱孙子，他跟苏瑾再生一个，妈就没时间盯着你了，反正都是她孙子，你的和老二的，不都是莫家的种吗？你和怡乔还有几年时间缓和，好好过过清静的日子。”
难怪这段时间妈那边没动静了，连电话都没打一个。
莫北廷咳得更厉害了，语气意味不明的道：“还真是辛苦他了。”
像是没听出莫北廷话里的调侃，莫鞠杨道：“没办法，谁让你最小呢，我们不宠你宠谁啊。”
最终，莫鞠杨还是答应帮他了，“我先说在前面啊，我没办法一天到晚看着她，如果陈白沫在剧组受欺负，我没办法帮她解决。”
“嗯。”
莫北廷也并不需要莫鞠杨替陈白沫安排的事无巨细，他要的只是结果，其他的事与他无关。
…………
莫北廷和怡乔去办离婚证的这天，天气很好，太阳有些刺眼。
民政局里，离婚的人并不多。
工作人员问了几个问题后，签字盖章，离婚证便办好了。
拿到证，莫北廷牵起怡乔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下午想去哪？”
身后一众的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