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成功戳到莫北丞的软肋,也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陈白沫,你以前的那份清高呢?”莫北丞骨子里就不是个绅士的人,不会拐弯抹角的说话,“一个男人如此坚决的不想跟你沾上一星半点儿的关系,你非要我说得那么明白吗?我不想再看到你,也不想你再插入我的生活,无论什么方式,什么身份。”
陈白沫身子一颤,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她死死的盯着他。
莫北丞缓缓的又补了一句:“即便是街上擦肩而过的行人,我也不希望是你。”
一句话,刺的她整颗心脏都疼得蜷缩成了一团。
她终于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不会说伤人的话,而是懒得说。
之后,便再也没什么说的了。
莫北丞扔了烟,放下手刹,却迟迟没有开车。
陈白沫正不解,他突然朝她看过来,薄唇轻启:“下车。”
“……这里?”
她不可置信,下意识的问出了口。
两人分手这么久,莫北丞从来没做过将她丢在半路上这么没品的事,即便上次在酒吧撞上,他还面面俱到的要让人送她回去。
“是。”
“这里根本不会有车来。”
他不耐烦了,“网约车,或者自己走回去。”
陈白沫:“……”
…………
南乔下了飞机就直接朝出口的方向走,她没告诉任何人她今天回国。
一边走一边低头开手机,想着要不要先给莫北丞打个电话,这几天在美国精神不好,昏昏噩噩的,手机关了她也没发觉。
直到昨晚订票,才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刚充上电开机,手机就一阵嗡嗡的震动,木子给她打了三十多个电话,莫北丞打了一通,是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
她握着手机愣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给他回。
几天没睡觉,精神状态差到了极点,又感冒了,声音也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