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言瑾之不说,商荠不可能知道。
南乔看着乔瑾槐拧着一大袋伪装油彩追着言瑾之跑远,她抬头看向莫北丞,难以想象,平日里西装革履、优雅矜贵的贵公子换了身衣服后能这么朝气活力。
莫北丞低低的笑,“听过就忘了,要不然瑾槐要跟你急。”
他又看向嘟嘴瞪眼,双手抄在大衣包里耸着肩走路的商荠:“你这是有多恨他?”
言瑾之和他们这群糙汉子不同,他是医生,手很重要,容不得一丁点儿闪失。
以前这种活动他从来都是旁观。
绝对不会是乔瑾槐的对手。
商荠哼了一声,“那是他活该,明明就是他家老头子勒令他今年必须回他们家族企业上班,他倒好,物尽其用,在我面前演了一出血腥的苦情戏,害我内疚了这么久,结果那手根本不是为我扎的。我多冤啊,赔了夫人还折兵,天天端茶倒水照顾起居饮食,结果人还让他给睡了,我没拿把刀把左手给他扎个对穿都是同情他了。”
南乔弯了弯唇角。
认真的打量着面前长了张娃娃脸,却戴着偏女人味的大卷发的商荠。
她的性格和时笙有点像,却又不怎么像。
时笙是泼辣,商荠是大大咧咧,两种性格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却又有些形似。
莫北丞看着她,把她垂在脸侧的长发给拨到了耳后去,“如果喜欢她的性格,下次叫到家里去玩。”
南乔的朋友太少,需要多交往些人。
“不用。”
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商荠和时笙的性格太像,所以她会忍不住喜欢,但也因为太像,她才不敢抬深入的接触。
莫北丞揽过南乔的腰:“我安排了人去找了,你要相信时笙,她不会这么容易就出事。”
“恩。”
南乔应了一声,虽然已经极力控制了,但还是流露出了一点敷衍的意思。
莫北丞看着她,目光又黑又深。
知道不能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绕了,要不然肯定谈崩,他抿了下唇,道:“玩过枪吗?”
国内枪支是严禁的,俱乐部用的都是仿真枪。
南乔摇头,“没有。”
莫北丞亲自拿了一把教南乔,如何端枪,如果瞄准,如何射击,如何在丛林中隐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