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莫北丞:“……”
南乔本来就话少,他不说话,南乔一时也找不出什么话题来聊。
足足有半分钟没人再说话,莫北丞的眼睛微微眯起,正准备开口,那头的沈南乔道:“三哥,早点回来。”
莫北丞:“……”
他心里微烫,抿紧了唇。
就这么一句十分平淡无奇的话,却比‘我想你’‘我爱你’之类的甜言蜜语更容易打动人,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恩。”
挂了电话,莫北丞转身,看到门口站着的乔瑾槐,他也在抽烟,眉眼间的褶皱透出一股冷漠的阴郁。
见莫北丞打完电话,他走过来,打开烟盒,自己抽了一只,递了一支给莫北丞,“妈的,那女人真的太狠了,自己跑了还要这么摆人一道。”
莫北丞接过来,没点,也没有回应乔瑾槐。
时笙手里的那些证据足够让季予南去坐牢,但以季予南的手段,要拿回那些证据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甚至只需要稍稍动些手段,就能让时笙永远回不了美国。
但他偏偏对那个要对他下狠手的女人下不去手,再厉害的人被掐住软肋,也只能束手无策。
他现在由着时笙闹,无疑是在自毁。
莫北丞忍不住轻笑,神态中隐隐透着几分自嘲。
沈南乔的朋友——
连报复男人的方式都一样,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认为自己一定能成为男人那根即便再痛也舍不得摘掉的软肋。
哪里来的自信他不知道,但无论是沈南乔还是时笙,都做到了。
她们确实成了他和季予南心里那根软肋,还是病态的软肋,一碰就会疼,但又舍不得狠心将之摘除弃之敝履。
其实莫北丞误会时笙了,时笙和季予南结婚并没有那么大的自信要得到这个男人,她要的只是那些证据,那些能让季家在短时间内翻不身的证据。
即便是沈南乔,当初也只是想要他的人。
“怎么说也是季家先对不起时笙,她只是比那些遇到事只会哭的女人更有能力,手段更犀利,也没什么狠不狠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找到时笙和她手里的那份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