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隔得很近。
莫北丞第一次清晰的在这个男人脸上看到如此鲜明的情绪波动,深邃悠长,透着沁人的冷意。
“还没有,不过已经有范围了,应该就这几天就会有消息。”
“恩。”季予南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半晌,他睁开眼睛看着莫北丞,烦躁的问:“你们怎么还不走?老子又不是智障,还能为了个女人自杀不成?”
莫北丞淡淡的道:“智障不会,就是因为你不是智障我才在这里看着你。”
季予南:“……”
他闭上眼睛,不想跟莫北丞说话。
他这几天的状态确实很糟糕,从收到时笙发来的那些证据的照片开始,他的情绪就一直处在极度的暴躁中。
她还真是半点不留情的想弄死他。
一想到这个,季予南两侧的太阳穴就突突的跳动,疼得像是要炸开了一般。
薄唇抿紧,有几分狰狞的狠意,手背上青筋绷起,像肆意奔跑的野兽。
管家熬了粥送过来,白粥,软软糯糯的,“先生。”
季予南拧眉,眼睛都未睁一下,“什么事?”
“您喝点粥吧。”
“端下去。”
管家是个并不年轻的中年美国女人,没有发福,长的不算漂亮,她看向莫北丞,季予南这些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再不吃点,人都折腾废了。
她以为莫北丞来了,季予南多少会吃一点,才急忙去熬的粥。
莫北丞:“粥放下,你下去吧。”
“是。”她如释重负。
管家下去后,莫北丞将碗推到季予南面前,那神情,满满的都是嫌弃,不紧不慢的冷嘲,“你总不可能还像个娘炮一样,需要人喂吧。”
季予南看了一眼莫北丞,淡漠的神情中隐匿着嘲弄,“如果我说是,你打算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