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有些惊讶。对于一个在花店帮忙的人来说,包吃包住,这样的工资算是很高了。苏黎真的挺满意的。
工作环境优良,同事间关系和谐,工资还不错。苏黎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已经算是初冬了,晚风刮在身上带着明显的寒意,凉得人直打颤。
陆然是在凌度的吧台前找到季莫安的。正是酒吧闹得最嗨的时候,五颜六色的灯光在混着烟味儿和酒味儿的舞池里跳动。音乐声大的人耳朵都要聋了。
季莫安正一个人坐在吧台前灌酒,旁边围了两个穿着暴露的姑娘。她们不停的在和季莫安搭话,但是季莫安并不给予理睬,只是自己喝自己的。姑娘见季莫安不给反应,也就无趣的离开了。
陆然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一把夺下了季莫安手里的酒瓶,在他旁边气得大喊,“季莫安你丫有病吧?度数这么高的酒这么喝你是在折腾谁啊?自己不知道自己有个几斤几两吗?”
“拿来。”季莫安皱着眉头喊道。
“拿来个屁。你丫少在我这耍威风。”陆然二话不说直接把酒瓶给砸了。砰地一声酒水和玻璃渣子炸了一满地。“我就见不得你这种动不动就折腾自己的人。你心里要是不爽就自己去找苏黎说清楚啊。这样算什么?真怂。”
吧台后面调酒的小哥被陆然和季莫安的这架势吓得不轻,他们俩闹无所谓,关键是这财产损失是要算在他的工资里的啊!调酒师真是欲哭无泪。而且季莫安这个人还专门挑贵的酒喝,这么一摔,他这两个月的工资都得砸进去。
“陆哥,你这……”调酒师实在心痛自己的工资,为难的开了口。
陆然还是保持着理智的,冷静的说道,“没事儿。我回头跟东子说就行。”
“好好好。”调酒师一听这话,就放下心来了。
“在,再给我拿一瓶。”季莫安喝的都有点吐词不清了。
“不许给他拿。”陆然喊了一声,伸着食指往后面的酒柜处点了两下,“你要是敢给他拿酒,刚才摔的那瓶就算在你头上。”
调酒师伸出去的手立马缩了回来,脸上堆着讪笑,“不拿不拿。”
“陆然算什么。你听他的。那瓶酒算到我头上,你给我拿。”季莫安不耐烦的拍着吧台,说道。
陆然被这话气笑了,“我不算什么。你以后有事别叫我帮忙。”
季莫安没再反驳,跟摊烂泥似的趴在吧台上,打着酒嗝儿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他说了半天,陆然就只听清了一句,“她躲着我……就是在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