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许再乱动你的头发!”他捋起一缕,亲吻着。
本来是惩罚她,结果却是惩罚了他自己。
不管他做什么,都影响不到她的生活……
没有他她还是照常睡觉吃饭洗浴开心大笑,而他?失眠,焦躁,食欲不振,觉得整个天空都是灰暗的。
有人说爱情是一场战争,谁先动心,谁就输了。
夏之星的身体被强硬地扳过去,他捧起她的面颊,英俊的面容压下……看着突然而降的阴影,夏之星用力闪避着。
这个神经男人,前一秒还在吵架,后一秒就又想亲热?他把她当什么了?
“我不要,放开我。”
“夏之星!”
“不要跟我来这一套,放手……”
她往后退,身后就是阶梯,皇甫赫连将她压在楼梯扶手上。
夏之星退无可退,于是被他霸道的吻席卷。
她的脸用力地挣扎,在他的手心挤压下,嘴巴嘟起来,配合狗啃似的发型……
皇甫赫连眼里浮起薄怒:“这个发型太丑了。”
话音刚落,他用力地狂吻住她,吻里充满了不可躲避的力量。
夏之星像一页单薄的扁舟,在狂风暴雨中飘零着,找不到可以抵达的岸口。
罗德看着眼前这一幕,叹口气。
前一秒他还以为两个人会杀个你死我活的,为什么下一秒就又亲昵到一起了。
所谓的“夫妻床头吵床位和”当如是?
夏之星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抱回了主卧。
等她从这个狂风暴浪的吻中回过神,她已经躺在了大床上,衣服凌乱地从房门口洒到床边一地,她只剩下**……
皇甫赫连压身上来。
夏之星伸脚压在他胸膛上:“够了,给我滚远一点。”
皇甫赫连握住她的脚踝,深谙的目光盯着她,亲吻她的脚趾、脚背和脚跟……
夏之星几次用脚踹,力量却完全都被掌握在他的手掌里。
夏之星暗了暗眸,忽然借助床的弹力翻了个身,脚踝旋出他手心的同时,两只脚扭住他的颈子。
这防狼一招是在监狱里跟爱伦学的。
夏之星用大腿紧紧扣着他说:“你再动,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皇甫赫连勾唇一笑,将头埋到了她的下面……
一种异样的感觉蹿起,热流在全身奔流。
夏之星的身体颤抖地痉挛着:“你……你走开,混蛋!”
他在干什么?用另一种仿佛羞辱她吗?可恶!
真的想用力将他的头扭下来的——开始后悔对他使用这招防狼。
皇甫赫连顺势拿起她的两条腿,置于肩上:“想不想我?”
声音暧昧而煽情,尾音很贱。
是那种充满诱-惑的声音,沙哑的,夏之星的身体仿佛被沙粒打磨过,敏感起来。
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转眼就变成这样。
“我想你?别做梦了!我想你每天去死!”她难堪地说,“你难道没有尊严吗?”
“……”
“我都替你觉得丢脸!”
皇甫赫连的绿眸泛出一层薄冰,他的尊严比天高……
夏之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演变成这样了。她宁愿冷战的时候,至少他是空气,不理会她,她也不用无时无刻想着要怎么招架他。
晚上她就要逃走,她没有时间和精力跟他耗。
她只希望,他立即暴怒,发脾气地砸完东西就摔门离开……
而皇甫赫连此时眼眸里聚集的怒气也在预兆,他即将暴怒。
“如果你还有一点脸面的话,立即放开我,从我的身上滚下去。”夏之星激他,“滚啊,滚开。”
皇甫赫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中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无息地碎掉。
他拉下她的裤子,不要脸地压下去:“我知道你很想我,女人都口是心非。”
夏之星不可思议地瞪大着眼,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恬不知耻的话。
粗糙的手划着她敏感的身体,拉下她的小裤裤。
最后一层防护都被摘下,夏之星充满不安全感,尤其是还以这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