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生的手爪子,贱兮兮的笑容,幸灾乐祸的语气,郑凯心里的那堆炸药又开始蠢蠢欲动。
想当年,他郑凯也是横扫学校的一朵奇葩,风水轮流转,才知道教育者的不容易。看着现在的阳洛天,就像看到当年的自己与河南---玩世不恭,惹是生非。
窝火的那股子气儿,无处安放。
“别以为笑就能解决问题。”郑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水就往嘴里送,“私自篡改学籍,入侵校园网络,毁坏学校资源,这三项大罪你丫必须解决。”
阳洛天:“小爷未满十八岁。”
郑凯一口水呛尽五脏六腑,肺差点被呛炸,费劲清清嗓子:“……甭管这,这笔损失统统算进你们阳家,反正你们家钱多。对了,岳阳,阳洛天哪出毛病了?”
“我没毛病----”
“女性生理问题。”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阳洛天摸摸下巴,眼睛望向别处。半响后,只听得郑凯幽幽说了句:“对哦,我忘了阳洛天是个女的。”
磨蹭了两个时辰,天儿都黑了。阳岳才将自个认为最完美的治疗女子生理健康问题举世无双的良药给配置好。阳洛天提着药包出门,直接往打工的咖啡厅赶。
校医室内,阳洛天一走,郑凯脸上的狂妄不羁顺便收敛,面容凝重。阳岳浏览着新传送来的资料,鼠标轻点的低音在空寂的屋子里映衬地颇为响亮。
“如果不早点解决,这事恐怕牵扯到整个世界的经济。”阳岳抬了抬眼镜架,望了眼不远处的郑凯。
“半月前河南特地在这里融资过一笔钱,根据计算结果,恐怕那事儿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