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乔英宰抿嘴,无奈耸肩:“阿天本来就是偷偷溜出家门的,今儿她老爸职业生涯完美结束,以后打理生活的时间必然充裕。阿天的老妈可不是个善茬儿,剽悍霸道,好不容易得空出来收拾自己孩子,怎么能错过机会?”
随即大声叹了口气,鼻子一抽,小乔四十五度角仰头凝望天花板:“你甭看阿天大大咧咧、玩世不恭的,其实心眼细得和针一样。她打小就独立生活,和家里关系非常紧张。刚才那一通电话,估计就是她老妈打来的,回中国是定数。还有啊,她家的财力在中国可是拔尖的,从圣华绑一个人绰绰有余。”
乔英宰还在絮絮叨叨说着,偶一回头,发现列衡宇早已不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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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深处,灯光微弱。
地上斜斜一条影子铺着,影子的主人背靠着墙壁,俊美面容凝聚着冰渍。
“做什么。”阳洛天沉寂地像一座坟墓。
“阳洛天,你还问我做什么?你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诗诗那么好一个女孩儿,你不要。那你到底要当男人还是女人?你给我仔仔细细说清楚。”那边的洛白雪扬起声音,在酒店大房间里猛地站起,余光撇过电视上的赛况直播。
“这重要吗?”阳洛天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