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拳势，如山洪海啸。
叶步帆如此，圣灵境老妪也是丝毫不惧。
‘嘭。’
‘嘭。’
‘嘭。’
虚空之中，两人你来我往，拳影交错。
什么叫野蛮？
什么叫粗暴？
这就是。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经交锋数百次。
某一时刻。
圣灵境老妪依旧是本能的一拳砸出。
叶步帆同样也是如此。
但是这一次，叶步帆却改变了攻击的方向。
也是因此，两拳没再正面碰撞，而是直接从彼此身边错过。
下一秒。
‘嘭。’
老妪一拳直接轰落在了叶步帆的左肩之上。
‘嘭。’
叶步帆一拳同样也轰落在了老妪的左肩之上。
‘哒哒哒……”
紧接着，叶步帆也好，老妪也罢，两人的身形都在半空之中连退了六七步。
“你……”
看着叶步帆，老妪似乎是有些气恼。
“来啊，互相伤害啊。”
叶步帆却是笑着说了一句。
‘咻。’
话落，叶步帆再次冲杀向了圣灵境老妪。
“……”
老妪却是嘴角一抽。
互相伤害？
互相伤害你妹啊。
若只是拳脚交锋，老妪还能接受，毕竟圣灵境的她，力量比之叶步帆丝毫不差，甚至还要胜叶步帆几分，所以她根本就不会吃亏。
可若是换做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掌，那就不一样了。
看上去好像谁都没吃亏。
可事实上呢？
事实上就是，叶步帆主修的是肉身。
说白了，叶步帆皮糙肉厚。
在这种情况下，还跟他以伤换伤？
那不是脑袋有坑是什么。
“咻！！”
当即，圣灵境老妪身形一闪，直接向后遁去。
叶步帆一击落空，便看向了老者，挑衅又嘲讽道：“怎么，你不会是怕了，想跑吧？”
“跑？”
老妪冷笑：“小辈，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就你，也配让老身落荒而逃？”
“那你倒是来啊。”
叶步帆再次出言挑衅道。
“……”
老妪嘴角一抽。
想激老身跟你以伤换伤？
你想都别想。
“哼。”
心中想着，老妪便一声冷哼，道：“小辈，老身的耐性已经被你耗尽了，所以，是时候该结束你我之间这场无聊的较量了。”
顿了顿，老妪又道：“你可知，道劫和圣灵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呃？”
叶步帆一愣，有些不明所以道：“你什么意思？”
“是领域，是道纹。”
老妪自顾自的说道：“道劫境的天尊虽然也有领域，但，那时候的领域不过只是雏形而已，对武者的战斗也不会有任何的增幅和帮助，可是到了圣灵境就不一样了，圣灵境的天王已经开始领悟道纹，而，刻印了道纹的领域，才算的上是真正的领域。”
“领域之中，我为主宰。”
“所以……”
‘轰。’
说话间，老妪周身，一层无形的空间荡漾，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