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宁冷声道:“是啊,这荷包确实是周梅的,不过你们怕是忘了一件事,这荷包是周梅在镇上不慎丢失的,你们却说这荷包是周梅赠与你们杨家公子的?
这分明是诬陷!
你们莫不是觉得我们不敢告你们?”
丁一宁轻笑一声:“可真是搞笑,行啊,既然你们拿走了我们的荷包,那好,我们这就去县衙找县太爷对峙,看看荷包到底是我们掉的,还是你们说的我们赠予的,亦或者说是你们偷取了我们的!”
何媒婆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分。
“丁一宁,你说的这个是什么意思?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你们把这门婚事应承了下来,这不就成了吗?
结果你们倒好,非是不承认,非得让我们拿出荷包来验证,事到临头了,你还要带着我们去找县太爷对峙?
你可真是好笑!
丁一宁没觉得她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从上次县太爷打赵芝兰板子的事情就可以看出来,县太爷是一个公平公正的官!
既然她说她们赠与的荷包,她们却觉得是被别人偷掉的,两者意见分歧太大,事关周梅的名声,不容她不重视!
这种情况,没有比找县太爷对峙更合适的了!
“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乡亲们,这荷包确实是周梅在镇上不慎遗失的,说是遗失,不若是被杨家人设计给偷拿了才是。
事关周梅的名声,我们定然是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若是你们觉得是我们的过错,那好,我们就去县衙找县太爷对峙一番,看看这件事到底是谁的过错,到底是我们事先答应了你们还是你们在这里设计陷害我们,到时候定然见分晓!”
何媒婆嘴角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无论如何她都没有想到,丁一宁会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竟然是要去找县太爷对峙,若是换做以往,这种事情不都是该藏着掖着才是吗?
她倒好,竟然大大方方的要去县衙找县太爷做主!
“丁一宁,你少在这里瞎说了,你当我们不知道你的心思?
这件事就是你们把荷包送给我们家公子的,你说是我们杨家人陷害的,你可有证据?
你连证据都没有,你凭啥说我们陷害你们?”
“分明是我们两家人早就把婚事给定下来了,如今你们周家确是翻脸不认人,你们觉得这样合适吗?
还是说,你们周家人如此的不看重名声?”
“再者说了,我们杨家公子哪里配不上你们家周梅了?
进门就能当大少奶奶,享尽数不清的荣华富贵,这件事我看倒是合适的很!”
看热闹的村民们纷纷出声。
“杨家也是大户人家,周家的闺女若是真的嫁到了杨家,也不算是辱没了杨家,毕竟现在周家的生意也是好的很,你们说是不是?”
“是啊,上次过年的时候我去镇上买香皂,香纷阁里都把香皂给卖完了,可见周家的生意,想来这周梅跟在自家大嫂身边这么多年,她也把香皂的手艺学到自己手里了,这要是真的入了杨家,连带着杨家也能做香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