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月红轻笑一声:“大嫂可真是说笑了,我们在院子里坐着,孩子们怎么会觉得压力大?
你这话可是说错了,分明是我们在院子里坐着,人多热闹才是!”
孙氏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如此的反感弟妹孙月红。
她不信孙月红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意思,再者说了,她明知道院子里丁一宁等人在做香皂,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去院子里坐着,其用意不言而喻,说是来找她闲坐着是假,主要用意就是来看香皂的才是真!
“弟妹啊,你是不知道她们这群孩子,古怪的很,我今天坐那看了会,还被她们给说了半天呢!”
正说话呢,只听院子里响起丁一宁的声音。
“娘,你和二婶原来来院子里坐着就来院子里坐着吧,我把东西搬到了我的屋子里,你们只管来院子里坐着就是了!”
屋子里的孙月红听了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气炸了!
怒火上头,她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撩开帘子冲了出去,站在院子里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丁一宁,“我说宁儿啊,你这是干啥?
我不过是说在院子里坐着而已,你为啥要把东西给搬到屋子里?
你这是何用意?
是不是怕二婶偷着学了你的计议去?
你用得着这么提防着二婶吗?
二婶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
你这么做简直是太伤二婶的心了!”
丁一宁眸光略深:“二婶,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之所以搬到屋子里,是因为我包香皂的纸都在屋子里,本来你不来我也就说要搬到屋子里去的,不然一来一回光顾着拿纸张了。”
孙月红确是不信丁一宁说的话,众目睽睽之下,她却不能死揪着不放。
“是吗?
若真是这样,那还真是二婶错怪你了,是二婶的错!”
丁一宁顺着话往下说:“二婶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屋子里去了,毕竟我屋子里还有一摊子事情没有干完!”
孙月红如何能说不让她回去?
自然是满口应答了下来。
眼看着丁一宁进了屋子里,孙月红觉得自己的心像是猫抓一般的难受,痒的不行,却又不能去看。
孙氏见丁一宁进了屋子里,这才招呼孙月红:“来吧,我们来院子里说会话!”
孙月红听着丁一宁屋子里传来的欢声笑语,便觉得她待不下去了。
电光火石之间,她又想出了个法子。
“宁儿啊,二婶刚才看你做的那个红色的香皂好看的很,你和二婶说说这是什么香皂,怎么做的吧?
还有啊,这价格多少钱啊,二婶回家了拿银钱给你!”
说着,孙月红抬脚就进了丁一宁的西屋。
孙氏在后面看着,气得怒气冲冲跟在孙月红的身后进了屋子里。
“她二婶,我说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孙月红确实仰做没有听见孙氏的话,只盯着丁一宁手里的香皂反复的看。
“宁儿啊,你和二婶说,这香皂是怎么卖的?
多少银钱一块?”
如今香皂做成了,老实说她还真是不怕二婶孙月红看的!
她纵然是看了,也不过是看了个结果,又不是看的过程!
“怎么?
二婶要买香皂?”
孙月红咬了咬牙:“是啊,要买香皂,不知道宁儿可否卖给二婶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