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特朗是个长相很硬朗的法国男子，湛蓝色的瞳孔，暗金色的头发，比靳曦临还要高一些，三十五岁上下，目光锐利明亮。
程东润最快时间内把两个人扫视了一遍，林秘书伸手领四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给四个人都到上了茶，然后站在了沙发一旁。
“和上次在法国见到你比，靳先生现在看起来更加有神采了，是不是发现，还是国内的空气更自由点？”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句客套话。
靳曦临笑着点了点头。
“是啊，香水市场也发展的很好，和几年前比，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之前被拒绝了，我还惋惜了一阵子，毕竟靳先生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们福德瑞纳实在是太需要了，这次怎么又改变主意，主动找起我来了？”
程东润语调很轻快，问得十分自然。
靳曦临喝了口茶，笑道。
“因为我想达成的目标，只有福德瑞纳可以帮我实现。”
靳曦临的回答晦暗不明，但告诉了程东润一个重要的信息，靳曦临果然是有他自己的目的的，靳曦临的坦诚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哦？”
既然靳曦临直奔主题，那自己也没什么必要打太极。
程东润拉长了尾音，摆出一副聆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