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曦临的话让傅惜涵有些害臊,走过去给靳曦临捏了会儿肩,回房休息去了。
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靳曦临手上的机械表“嘀嗒嘀嗒”的走着,在黑暗里尤为清晰。傅惜涵走后,靳曦临关掉灯,保持着同一种姿势坐在旋转椅上坐了很久,之前月牙笑的眼睛里一派冰冷。
终于理顺了什么似的,靳曦临呼了口气,拿起桌上的手机拨了个号,不过两秒就接通了。
“查清楚今天尾随我的车子的车主,如果是他的人,什么都不要做,帮我盯梢着。”
虽然那辆车跟踪地很有技术,但还是被靳曦临看出来了。
靳曦临说的是法语,电话那头的人也说的是地地道道地法语。
“是。”
靳曦临放松身体,合上眼睛,手掌摩挲着桌沿。
“贝特朗,我想到了一个更稳妥的方式实施我们的计划。”
电话那边的人明显兴奋起来,急急地打听,但靳曦临并没有立马回应。
“我还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才可以下定论。你尽快解决掉你身上的事情,到时候跟我一起去中国。钱准备好了,国内的人员你也要尽快替我联系好,务必是嘴巴严实的人。”
靳曦临这段话的语气很强硬,电话里的法国人立马沉静下来,低声应和。
两个人又谈了一些什么,直到四点整,靳曦临才挂断了电话。
夜已经过了大半,但长时间的熬夜让靳曦临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作息,他现在已经过了最困的时候,异常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