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有些饿了,你去给我弄杯牛奶。”
就在阎锦川将魔爪伸向她时,顾余诺立刻朝他撒起了娇。
“真的饿了,待会儿都要没力气……叫了。”
为了给自己制造出销毁证据的时间,顾余诺可谓是将脸皮这个东西彻底扔到了一边。
很显然,她的话取悦了阎锦川。
“等着。”
阎锦川下了床,到衣帽间换上了一套灰白格子的麻制家居服。
“只要牛奶吗?”
顾余诺正想着待会儿该将床单藏到哪里去,然后就听见阎锦川问她。
“啊,要不再来点儿面包?”
阎锦川不动声色地睨了她一眼,这才转身出了屋。
卧室的门刚被关上,顾余诺便忙里忙慌地跳下床,从地上捡起男人的衬衫随意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将被子团了团往旁边一丢,然后直接把下面的床单给扯了出来。
她必须得趁阎锦川离开的空档把‘罪证’给销毁了,有关小乖身世的事情虽然迟早也得被他发现,可那也不应该是现在。
她把脏了的床单团了团,直接抱进了浴室,找出那片红痕,立刻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搓揉着。
血迹因为是刚弄上去的,比较好清洗。
看着被自己洗掉血迹后的那一片床单,她终于松了口气。
将床单往脏衣篓里一扔,顾余诺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离开浴室前,她下意识地朝洗漱台上的镜子看了一眼,她的脖子上好像被那个王八蛋嘬出了两道印子。
视线往上一移,她看到了那张脸。
她明明已经开始适应这张脸了,却因为孩子的事让她对这张脸越看越闹心,可闹心也没办法,说不定她还得顶着它过一辈子呢。
与其被动适应,还不如主动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