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看哭吗？
程之余有些不确定的皱眉，伸手勾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强行转向她，入目的是一脸梨花带雨的俏脸。
“你……你……”
程之余第一次心慌意乱了，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个倔强的小辣椒哭过，即使哭也是在床上被他欺负哭的。
可是这一刻，她却哭的那么伤心绝望，一双绝望的眼睛里全是泪水。
好疼，程之余只感觉心好像被人用锤子狠狠的捶了一下，疼的他一抽一抽的。
乔慧一双含着泪水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一言不发却像刀子一样。
“松开牙齿。”
眼看着她把自己的下唇都要咬出血了，程之余勾在她下巴上的手改捏住她的下颌了。
他手上暗暗用力，想要强迫她松口，可她就是倔强的不肯松嘴。
“乔慧！！！”
程之余咬牙叫了一声，那语气是带着警告意味的，乔慧却充耳不闻，也没有抬手打开他的手。
她就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捏着，痛吗？
不痛，比起心痛简直是不值一提。
“呲……”
程之余觉得一只手使不上太大的力气，一个急转把车子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立刻就上了两只手，硬是想要把她的下唇从牙齿下解脱出来。
“松嘴。”
程之余一颗心都快要疼碎了。
“你别这样对自己，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别虐待自己，你再不松嘴我就……”程之余威胁着就朝她倾身过去了。
那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他想要亲她。
乔慧顿时就松开了牙齿，唇上已经是麻木了。
程之余看她已经有些渗血的下唇，心狠狠的一揪，这女人是想要折磨死她吗？
她对自己怎么能这么狠，把自己的下唇都能咬出血了，她倒还不如直接拿刀狠狠的捅他一刀算了。
他都快要心疼疯了，极力压抑着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声音暗哑的问：“你想要怎么样？怎么才能不这样折磨自己？”
“……”
乔慧倔强的不肯再开口说话了，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不是吗？
她刚才该说的已经说了，他根本就完全没有听进去。
“呼……”
程之余深吸了一口气，隐忍克制的双手紧握着：“行，你想要怎么样都行，等你脚伤好了就随时可以走，我到时候绝对不会拦着你。”
“……”
乔慧依旧没有说话，她要的并不是这样的承诺，她要是他以后不再随便的找她，当然不是让他消失在她的面前。
要是他们俩需要有一个人躲着对方，那也该是她躲着他走，有什么资格和资本让程之余这样的人躲着她。
程之余被她这样一言不发的态度弄的又一肚子火，但语气尽量缓和下来：“你说话，你还想要怎么样？”
“之前都说过了。”这次乔慧终于开口搭腔了，虽然觉得他答应的希望不大，但她还是忍不住说出来了。
再不说话他就要怒了，这一点她能感觉到的。
这男人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她不能再自找苦吃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