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教授还没有回来?”楚夕歌语气一贯清冷。
苏烟语调低沉:“没有。”
“小烟儿,你见过她了吧。”楚夕歌眼底浮现出悲伤,他记忆犹新,第一次正式见谢楠霜,她在这里霸气地跟自己说,离苏烟远点。
“嗯。”苏烟看得出来,楚夕歌也见过那具尸体了。
“谢教授是位值得结交的朋友,只是我们之间有些过节。”楚夕歌叹了口气,“算了,不说那些了,这个地方你们作何打算?”
“谢教授离开了,这个地方会关门。”苏烟说,小玲还在抹眼泪,哭的泪眼婆娑。
“不继续开下去吗?”楚夕歌想争取一下。
苏烟微微摇头:“诊所属于悬济基金会,悬济会成立专门的心理咨询部门,这里,只属于谢教授。”
“有道理,这样也好,小烟儿,悬济基金会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楚夕歌说,这半年来,忙着跟陆氏作对,几乎没跟苏烟见面,但是他心里,每每想起她,都有一股暖流包围他。
“好,我替那些病人谢谢你。”苏烟报以微笑。
“小烟儿,那天的事情——”楚夕歌感叹,已经过去半年了,时间过的真快,“抱歉给你带来麻烦了。”
“无妨。”苏烟轻笑,她和冰窟窿的感情,已经很稳定了,就算楚夕歌想做什么,她都把他当朋友对待。
希望他慢慢能走出来吧。
“那——”楚夕歌欲言又止,轻叹,说道,“我先走了。”
“再见,楚先生。”小玲越看楚夕歌越想哭,似乎楚夕歌像个催泪弹,从他进来就惹小玲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