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续工作了三天,为了早点见到她,冒着年纪轻轻就过劳死的风险,时差也不倒,跳上飞机漂洋过海,一下飞机却听说她跟楚夕歌吃饭看电影,陆爵琛一副斩妖除魔的架势就冲过来。
他这段时间不在,她倒是挺滋润。
苏烟气不打一处来,跟陆爵琛低吼:“我干嘛,我能干嘛,我每天都不知道你在哪,我干什么,你就要我给你汇报,我在诊所住了一个星期,你给我回复的都是只言片语,今天这是怎么了,舍得跟我说话了吗,这是你这半个月,跟我说的最长的话。”
陆爵琛的火气蹭蹭蹭往上窜,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苏烟气到爆炸:“做了两台大手术以为翅膀就长硬了是吧,你遇到危险怎么办,你被楚夕歌骗了怎么办,你还跟他一起看电影。”
“我没有跟他一起看电影!”苏烟的声音越来越大,从包里拿出另一张电影票,“他给了我两张票,我用了一张,这张在这里,你凭什么说我跟他看电影。”
“他就坐在你旁边,你还狡辩。”陆爵琛硬生生地压着火气,呼吸中伴着胸腔和肋骨的摩擦声。
“我再跟你说一遍,我一个人去看电影,而且我睡着了。”苏烟咬牙切齿,电影票都证明不了她的清白,她还能说什么。
陆爵琛嚷嚷着:“睡着了能证明什么,你跟我看电影是不睡觉的。”
“我告诉你了,我在诊所住了一个星期,为了不想你,别人要花几个月,甚至一年到几年的时间,我一周做到了,每天累到不行,就那样一闭上眼睛还是会梦见你,每天都很想你,可是我都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挨过来的。”苏烟委屈的眼泪掉下来,落在衣襟上,渗透进布料里,消失不见,没有留下痕迹。
“我就好过吗,你都背着我干了什么。”
“我能干什么,吃饭?看电影?他救了我,我感谢他,跟过去一笔勾销。”苏烟气到想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