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爵琛在苏烟的脸上捏了一把,苏烟愤愤不平的看向他:“痛!”
“夫人吃醋了?”陆爵琛打横抱起苏烟,站起来。
“放我下来,你的脚有伤。”苏烟大呼小叫,手和脚在半空中乱扑腾。
陆爵琛不放手,抱着苏烟上楼:“我约了医生一整晚。”
这个梗是过不去了么。
苏烟的眼神中,尽是苦大仇深。
这两日过的太伤神,陆爵琛便拥着苏烟入睡,苏烟在陆爵琛的怀里蹭来蹭去,以报他的不仁不义之仇,甚至还嚣张的把腿搭在他的腿上。
陆爵琛睁开眼睛,没有说话,喉结滚动,被苏烟这么一闹,他睡不着了。
苏烟嘟着嘴,还在生气。
陆爵琛翻身到苏烟上方,双手撑在苏烟的头两侧,眯着眼睛看着她。
“干嘛。”苏烟没好气地说着,把头扭到一边。
“夫人还在生我的气呢?”陆爵琛看着苏烟嘟着嘴的模样,心里直痒痒。
苏烟不理他,下一秒,她就意识到自己搬起石头,砸中了自己的脚。
“那,夫人要如何惩罚我呢?”陆爵琛说着,大手已经探进苏烟的睡衣里,在昏暗中慢慢摸索,湿热的吻落在苏烟的唇畔,大手在睡衣里四处点火。
苏烟心里叫苦,她已经沦陷在陆爵琛的进攻中,不能防守,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脸上狡黠的笑容。
翌日,苏烟被陆爵琛叫醒,在洗漱池的镜子前看见自己脖子里的一个草莓,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串草莓。
靠。
苏烟不禁骂了一句,是谁惩罚谁呢,他出言不逊,给她弄一脖子吻痕,她还要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