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对突然现身江氏年会的陆爵琛,露出一抹浅笑,她似乎已经习惯了,每每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陆爵琛就踩着点来了。
短暂的浅笑之后,苏烟恢复了一脸的冷艳。
陆爵琛在苏烟身边停驻脚步,冷眼看着前方,没看黔驴技穷的江民忠。
江民忠倒吸一口气,难以相信地摇着头,这不可能,不可能出纰漏,他计划那么周全,万无一失,先打听好陆爵琛的出差时间,又花钱雇人拖住苏烟……
江民忠瞬间气得涨红了脸,像个红色木头杆子一样杵着,在场的江氏股东们,早就弃暗投明,巴巴的对陆爵琛点头哈腰,一点都没有刚刚看热闹不怕事大的风范。
被棒打现了原形的江民忠一脸难看的猪肝色,咬牙切齿地说:“阿琛,虽然你是苏烟的丈夫,但是,这是江氏的年会,是不是不该你插手呢?”
陆爵琛倒是没什么反应,面若冰霜地当个透明人,丝毫不理会江民忠。
苏烟接过话茬:“那我呢,我总可以了吧。”
苏烟说着,环顾四周,江氏的股东们的眼珠子还贴在陆爵琛身上,扒都扒不下来,她清了清嗓子:“各位股东都是我苏烟的前辈,关于淮海工程这个项目,我想我已经说清楚了,还有更多的项目,都存在我所说的问题。”
江民忠听了此话,瞬间气急败坏,可他无计可施,一蹦三尺高,窜起来就奔着苏烟站的位置冲过去,高高挥着的胳膊,意味着他要对苏烟大打出手了。
可他还没有靠近苏烟,只见江民忠像是被卡主一样,然后嗖的如同一阵飓风,从哪里冲过来,又飞回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