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发出一声冷哼,林瀛表示对腾鸣勋刚才的话十分不满。
如果因为一个人脑子不正常就可以随便去伤害别人,那么这个世界上岂不是无王法了。
自己受到了一些刺激,就要把曾经的那些痛苦全部都加载在别人的身上吗?
“腾鸣勋,你这些话我就非常不认同,即便她的生活过得再怎么痛苦,她就可以随便的侵入我的女儿吗?所有的孩子都是父母手心上的心头肉,难不成我的孩子就要任人宰割,任人欺辱吗?”
林瀛询问着,眼神之中的那种犀利,也让人刻意的想要去进行回避。
他说的确实没错,这可怜之人也的确有一些可恨之处,可如果斤斤计较下去,对谁都没有太多的好处呀。
“伯父再怎么说,两家之间也多少有一些交情,即便曾经还有一些误会,可毕竟都是过去了,如果你再继续追究下去,对你女儿也是一个不利的成长环境啊!”
腾鸣勋说完,这才把视线转移到了林枝的身上。
林伯伯将来都是一个情绪比较偏激的人,认准了事情就不会轻易的去改变。
或许唯一能够让他改变想法的,也就只有这个女儿了吧。
眨了眨眼,望着坐在病床上的林枝,腾鸣勋那眼神之中也带着些许的期颐。
“不要看我了,事情还是说明白点比较好,我的孩子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就陨落吧!虽然说有些恩怨继续追究下去不是一件好事,但有些事儿还是调整清楚比较好。”
林枝抿了抿唇回应,这对于队长那奇异的目光,也略微的有些不太赞许。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眼不错,但如果把这些难言之隐当成了伤害别人的工具,恐怕就有些过分了吧。
刑熙然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钟琴也是因为那女人的过错而丧命。
没有经历过这些事的人,又怎么有资格去劝她善良呢?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你们赶紧离开吧,我会带着我的女儿回家休养,毕竟我们两个人都没什么大碍,但是你们记住别再让我听见为邢家求情的话,因为我绝不会轻易的原谅他们对我女儿的所作所为。”
看了一眼陈父,林瀛眼中的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讪讪的笑着,陈父略微的有些无奈,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像个小孩一样。
“就是啊,别再说了,这都不是自己家的事,我们这些作为外人的自然是不好参与,事情没有发生在你们的身上,所以你们不太理解。”
陈父在一旁当着一个和事佬,为的就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争端,毕竟这种事情各持己见。
“爸,你刚回来肯定还没有地方住吧,我那块有一个小公寓,可能会有一些小,但是还挺温馨的,要不你和我去那里住吧。”
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感觉着那已经源源不断补充回来的力气,林枝那苍白的面色,这才有所缓解。
林瀛一听说可以去女儿家住,脸上顿时就被喜悦所溢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