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晨点了点头。
林浩非再次被激怒:“辩护律师,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骆晨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林浩非:“因为本人职业之特殊性,经常需要在家里放一些保密材料,为了防止被盗,所以本人在房间里安置了监控,在无意中刚好把林家森让两个……手下,捆bang我的视频录制了下来,请求审判长当庭播放。”
视频中的骆晨在哭泣,林家森在对着他指手画脚……
庭审结束后,关于张迅的那些照片和匿名信出现在了市公安局刑侦队长丁阔的办公桌上。
照片中的张迅,蓬头垢面,赤luo的身子上有很多淤青和红肿的部分,在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中,有躺着的张迅,有趴着的张迅,也有跪着的张迅,但没有一张照片里的张迅是在站着的。
因为,他的脖子上被一根很短的锈迹斑斑的铁锁链束缚着,那根铁锁链的另一端困在了离地大约五十公分的钢铁机械上的穿孔中,根据周围的参照物做对比,那根铁锁链最多也不过五六十公分,铁锁链的高度和另一端的高度加起来最多一米多,一个堂堂七尺男人又怎么会站的起来?
屈辱啊……
丁阔额前的青筋暴起,他握紧了双拳,泪湿了眼眶。
但现在绝不是他丁阔愤怒伤感的时刻,他整了整衣装,走出办公室,门外已经站了两排荷枪实弹的警察。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悲愤。甚至,他们每个人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那照片中的人不是张迅,而是他们自己。
――亵渎张迅,就是在亵渎警察这种神圣的职业,亵渎警察,就是在亵渎他们自己!
“出发!”丁阔带好了警帽,带队通往了抓捕梁四海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