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一心为靳凉川说好话的小家伙，江流云笑了，“宝宝，你不懂，你还太小了，不能听你妈咪一两句话，就替她做出错误的决定。”
“……”
顾宝宝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无论他怎么说，外公对爸爸的印象已经停留在了最差的那一段上。
怎么可能会接受爸爸呀？
“好了宝宝。”墨歌也说话了，“奶奶带你去睡午觉好不好？”
“奶奶。”
顾宝宝却躲开了她的手，抬起认真的小脸，“不，我不应该叫你奶奶，叫你外婆才对吧？”
“……”
瞬时间，墨歌浑身僵硬。
她的时间好像都随着顾宝宝这一声外婆停止了。
“宝宝……”江流云唰的一声，终于给了顾宝宝一个对待成年人才该有的眼神，“你刚刚说什么？你喊奶奶什么？外婆？”
“对啊，外公。”
顾宝宝一字一句的念出相框那句话，奶声奶气的。
“吾之爱女，南北，摄于三周岁。”
“……”
江流云和墨歌更是大吃一惊。
墨歌猛的站起来，陌生的看着眼前仿佛什么都知道的顾宝宝，“宝宝，你为什么连这个都知道？不对，宝宝，你会认字？！”
“嗯。”
顾宝宝傲娇一笑，“对了，忘记告诉外公外婆，我不但会认字，而且我已经知道，外婆的爸爸就是墨震年对吗？而外婆跟外公其实没有得到太姥爷的认可……”
因此证明。
眼前的顾宝宝，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样人畜无害！
墨歌简直不敢相信，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这……
这孩子怎么这么厉害！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而一旁站着的江流云，从最初的震惊缓过神来，很快就接受了现实，甚至对眼前的孩子欣慰至极。
他的三个孩子里面，除了小女儿遗传了一些他的智商以外。
南北和江淮北都比较单纯。
可没想到……
自己这个外孙简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难道是因为，他身体里有着靳凉川一部分基因吗？
由此可见——
江流云想到昨天书房里的异常，很快就猜到了，“宝宝，所以你昨天在书房里是在装睡？还有……你爸爸他，是不是也知道了你妈咪是我女儿的事？”
“没错。”
顾宝宝点头，说到这里，小眉毛还纠结了起来。
“爸爸他其实早在妈咪三岁的时候，就认识她了，所以在看到妈咪相片的时候，一眼就猜到了。”
“……”
江流云慢慢僵住，跟着明白过来。
“难怪，靳凉川突然对我转变了态度，原来是因为这个。”
“对呀。”顾宝宝忙摆摆手，替靳凉川说好话。
“外公，你就不要跟爸爸生气了嘛，其实啊……爸爸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你对妈咪太好了，又长得这么好看这么年轻，爸爸就以为妈咪看上你了，你不知道，我爸爸特别爱吃醋的。”